天上宗使者警告文家領隊:“不得妨礙比賽,再有下次,直接判輸。此次作為懲罰,若平局,算司南院勝。”
文家的人沒在意,都盯向綺夢,這個女子為何能無視文井戰技?
文器抬手,掌中,靈化作書卷,鋪展開,動用戰技了。
陸隱挑眉,文家這些歲月開創了不少戰技,文井是文三思打出的名頭,可有些戰技也不錯。
但綺夢可沒打算跟文器拼戰技,她才祖境。
夢繭強行籠罩,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出手,然而無法讓文器入睡,境界存在差距,但夢繭一個接一個落下,讓文器都看不懂。
書卷如同山河籠罩,壓向綺夢,此卷看似輕盈,實則覆蓋了序列粒子,一旦落下,綺夢很可能被碾壓成血水:“女人,認輸吧,不管你怎麼破解我文井戰技的,這一招你擋不住。”
賽場外,於山臉色凝重,這一戰稍有不慎就是慘敗,乃至死。
他看向陸隱:“先生。”
陸隱嘴角含笑:“這丫頭雖然天賦一般,但很聽話,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院長,她是懂知恩圖報的。”
於山焦急,哪有閒心聽這些話:“先生,她不會有事吧,不行就認輸。”
陸隱笑了笑:“贏了。”
什麼?於山一愣。
賽場中,原先落下的夢繭,一個個周邊出現燈籠,與此同時,寥寥歌聲傳出…
“寥寥秋水~朦朧佳人~顧盼東去~”
“家人難見~登天之高~一人餘生~”
文器正要降落書卷,他連永生物質都沒接引。然而下一刻,身體一晃,倒地。
呼嚕聲響起。
所有人驚呆,這,睡著了?
賽場上,綺夢鬆口氣,趕上了,差一點點就輸了。
“文器,文器。”文家領隊大喊。
天上宗使者開口:“第一局,司南院,勝。”
司南院這邊頓時歡呼,誰也沒想到綺夢贏了,那可是文家的序列規則強者,與鐵王隊那個又不一樣。這都能贏?
邊知震撼,這一場贏的看似莫名其妙,實則一切都在那個柱子的把控下,此人是才看清文井戰技,佈局出手,還是早就知道這文井戰技?
於山也被震撼到了,真的贏了,他有種做夢的感覺。
於小小激動歡呼,就差摟著陸隱了。
而對面,文家的人一個個看了過來,目光憤怒,他們感覺被耍了。如果文器全力出手,接引永生物質,豈會輸?
可恨,堂堂文英三傑居然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祖境丫頭。
這司南院哪兒來的?
“文山,這一局我希望你快點結束,不想再看到司南院這群人了。”文家領隊低沉開口。
文山走出:“明白。”
天上宗使者開口:“第二局,文家,文山,司南院,牛大力,比賽開始。”
牛大力走上臺,他是真不想參與這一場比賽,為什麼不讓胡求上?
陸隱也沒辦法,這不給性子太倔了,非要被安排在第三場,說什麼第三場文家出場的肯定最厲害,要打就打最厲害的,所以第二次其實誰上都可以。
之所以安排牛大力,因為他那時候剛好看到牛大力了。
陸隱沒有給牛大力安排任何戰術,不需要,半祖面對序列規則,而且是文家這種傳承古族的序列規則,當初他都沒那麼剛。
文山望著自己面前的居然是半祖,連祖境都不是,怒急:“司南院,你們敢小瞧我文家?”
牛大力被壓力橫掃,來自序列規則強者的壓力讓他產生了窒息感,他很想說沒有小瞧,自己就是倒黴,這場被放棄了,但卻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