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守著小高僧安靜的睡顏,高冷師兄不安靜了,整個人圍著小高僧團團轉,連對神醫的醫術也不那麼相信了,雖說從未誤診過,但並不代表這一次也不會誤診啊,直接讓八大絕色侍衛出庵,綁了方圓百里醫術高明的大夫,蒙了眼睛帶進庵來,給小高僧會診。結果,依舊是沒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第六天,守著小高僧安靜的睡顏,高冷師兄不但不覺得安寧,祥和了,反而有種暴戾殺人的衝動,所以侍一等八大侍衛給輪番痛揍了一頓,只打得美人鼻青臉腫,傷痕累累,這是容錦多年來第一次對身邊人出手,還是自己最重要的心腹侍衛。
第七天,守著小高僧安靜的睡顏,高冷師兄急的眼睛都紅了,抓著神醫的衣領陰測測的威脅,若是今天再弄不醒傻師弟,他就毀了神醫的藥廬,急得劉神醫眼淚都要流成河了,跪在床前,死勁搖著小高僧的手求著她別貪睡了,快點醒來吧——藥廬,可是比他性命更重要的啊,毀掉藥廬,他也活不下去了……
小高僧向來慈悲為懷,彷彿聽到了劉神醫鼻涕眼淚一把的苦苦哀求,傻師弟的眼皮掀了掀,終於甦醒了。
說真的,小高僧真心只是睡著了,她的過敏症狀跟別人面色紅腫,渾身出疹子不一樣,只是昏睡過去,慢慢兒排毒,所以昏睡七天,真心的不是什麼不可理喻的大事,只是高冷師兄關心則亂,嚇到了。
七天昏迷不醒,可把高冷師兄給嚇到了,真怕自己的傻師弟就這麼一閉眼一輩子過去了,嚇得差點將美男侍衛團給大卸八塊,拖出去喂野狗了。
小高僧甦醒過來,只覺得渾身疼得難受,一定是中毒的後遺症(小高僧此時還是一心認定自己是中毒了),所以一睜開眼睛,對上高冷師兄擔憂的眼神,她想都沒想的說道:“師兄,那烤乳鴿不能吃,有毒!”
雖說高冷師兄有時候挺壞的,還讓她整天戴花冠,但他很多時候對自己有求必應,小高僧心腸慈悲,自然不捨得高冷師兄有事了。
只是聲音一出,她差點奔潰了,這是她的黃鸝音麼?簡直太虛弱太難聽了,聲音跟只可憐的病貓叫喚一般微弱,不過幸好,即使是這麼一點點的音量,容錦還是聽見了,他激動的差點哭了,傻師弟可算是醒了。
真是傻到家了,傻師弟竟然以為烤乳鴿有毒,但是被人如此直白的關心,還是第一次。
容錦冷肅的面容柔和起來,一顆心更是的不得了,摸了一把小微枯的頭髮,“不是中毒,數敏。”頓了頓,伸手掐了把傻師弟瘦得能見骨頭的臉頰,低沉一笑:“真是糊塗蛋,自己羊奶過敏都不知道。日後可不能沾羊奶,記住了麼?”
這熟練而親暱的舉止,顯然小高僧在睡夢中,他沒少做,誰讓傻師弟不吃不喝了七天,整個人突突的瘦,差點沒把高冷師兄心疼死了。
感受著高冷師兄對自己的關心,小高僧點頭後,定定的看了容錦半響,也伸手掐了一把他同樣瘦了許多的臉,語氣十分心疼:“我是不是嚇到師兄了?你瞧你瘦的。”
容錦此時的形象實在有些不堪入目,頭髮亂糟糟的,鬍子拉碴的,眼睛佈滿紅血絲,看起來真是不那麼賞心悅目了。
得了一句關切,再多的煎熬也都不算什麼了,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小高僧的臉頰,“乖,告訴師兄,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小高僧眨了眨眼睛,下意識的搖了,隨即又點了點頭。
高冷師兄當即緊張的問:“快告訴師兄,哪裡不舒服?”
過敏不是病,但嚴重起來一樣要人命。
小高僧臉上升起羞澀,弱弱的說道:“師兄,我肚子餓……”
柔柔的撒嬌聲一下子讓高冷師兄的心都酥了,他不由得放柔聲音:“師兄這就吩咐人給你準備吃的,但是你得答應師兄,可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