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對付靳佩瑤,讓她啞巴吃黃連,自食其果,有一百種一千種方法。何必用最笨的這種呢?
這麼想著坐上轎子,不一會就趕到了醉心樓。
寧璞珍正等在外面,看見璞玉從轎子上走下來,心裡輕哂了不少。“璞玉,你沒事就好。”
“我沒事。不過看起來……姐姐你好像有什麼事。眼睛怎麼這麼腫?”
搖了搖頭,寧璞珍微微一笑:“沒事。你趕緊進去吧。”
“姐姐是擔心我,怕我有事才會這樣吧?”寧璞玉有些心疼她。“你放心,我命硬著呢,沒這麼容易死。倒是你。別再胡思亂想,熬壞了身子。”
寧璞珍頷首。其實要不是現在裡頭正亂著,她真相跟璞玉好好解釋。
從頭到尾,她頂多就是羨慕,妒忌。可從沒有恨過她。更沒想過叫她去死……
“爺。”寧璞玉走進去的時候,靳佩瑤哭的特別悽慘。
那嘶吼的聲音,聽著就跟銼子磨耳朵一樣,吱嘎吱嘎的很難受。
“你來做什麼?”靳佩瑤猛然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她:“你還嫌害我害的不夠慘嗎?你可知道,爺是二殿下,爺身邊不可能只有你一個女人!憑什麼你獲寵,就要踩在被人的頭上恣意妄為。我就是恨你讓我一無所有,我恨你讓爺這般討厭我,寧璞玉。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呢?”
這麼蠢的話,也就只有靳佩瑤才能說出來。並且還是當著爺的面。
榮燕雯低著頭一言不發,生怕靳氏哪根筋不對,連累她跟著遭殃。並且馨妃的事情。府裡已經傳遍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爺怎麼也得給馨妃這個面子不是。
一時半會兒,這靳佩瑤還真未必死的了。
“你怎麼不去死!”靳佩瑤雙眼噴火,恨不得把她活活燒死。“寧璞玉!你為什麼非要跟我過不去?”
“爺,靳姐姐上回碰傷了頭。想必是留下了後遺症。易激動,激動起來就滿嘴胡話。您確實不該和她計較。妾身以為,不如請靳姐姐明日入宮,一來恭賀馨妃冊封之喜。二來,也找個太醫好好瞧一瞧。病向淺中醫。”
“你才有病!”靳佩瑤惱火的不行。
“我有沒有不關你的事。”寧璞玉湊近她淺笑輒止。“但似乎,現在你有病,會連累整個府邸。你捨得,讓爺因你而受責嗎?”
她知道女人的軟肋,一般都是男人。
尤其靳佩瑤這樣在意恩寵,這樣愛吃醋。心裡一定是很喜歡冷衍的。
果然,這話出口,對方的臉色緩和了不少。
榮燕雯見縫插針,適時的說:”是啊,佩瑤,馨妃娘娘冊封之喜,咱們總要去賀一賀。你頭上的傷,才剛剛好一些了,就別再生事,叫娘娘擔心你。“
說實在的。寧璞珍並不樂觀。儘管靳佩瑤被寧璞玉阻喝住,但根本就無濟於事。現在不是她消停這件事就過去了,而是要冷衍不生她的氣。
可惜璞玉和榮燕雯都把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皇子妃怎麼看?”冷衍忽然開口,直接相問。
寧璞珍有些心慌,但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毒蛇帶進府中。奪去了兩條性命,還差點就害死寧側妃……妾身覺得,這件事不可以就這麼了結。即便不請家法,也要從重議處。否則,二皇子府還有什麼規矩可言。”
“說的對。”冷衍沉眉點頭。
寧璞玉疑惑的看了看姐姐,她不懂這時候,姐姐為什麼會有這個決定。
與她相視而笑的時候,寧璞珍心裡卻很坦然。如果一定要有個醜人,她願意替爺做。也願意替妹妹分擔,讓靳氏來恨自己就好。
“去請鞭子。”冷衍瞟了馮鋮。
馮鋮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硬著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