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踹了一腳,噼裡啪啦就散架了。
“算了,你還是坐床上吧。”說完這話女法師的臉有些紅潤,請一位男士坐在自己的床邊對於高貴身份的她來說應該屬於不雅的舉動。
我擔擔屁股上的灰,“你是耶羅的學姐?”已過出醜的磨練,我剛才裝出的禮貌德行蕩然無存。木板床要比椅子結實很多,坐了三個人都沒有坍塌的跡象。
“應該。。。。。。算是吧。不過他現在比我的階級高很多。”女法師的神色帶著朦朧,悵然若失的幽幽語調聽起來有些曖昧。
瞧你的樣子要是跟他沒有往日情就見鬼了。耶羅這小子手伸的夠長啊,連自己的學姐都不放過。“你有辦法可以聯絡到他嗎?”
女法師沒有回話,她從赤紅的袍子裡解下了一枚鑽石徽章,跟耶羅當初那枚大體差不多,就是周邊的裝飾不太相同,可能代表階級上的差異。她的嘴裡念出一小段風咒,把元素之力注入鑽石下面的五芒星法陣之中,藍色光芒從陣底射了出來。
“耶羅。卡斯特。。。。。。”她低聲念著耶羅的名字,對應查詢光芒之中浮現的一行行亮麗條紋碼。
我眯下眼睛,這些條紋碼就變成了人的姓名,後面還跟著一串符號。全息投影啊,太高階了,是不是還有觸屏功能?我的手指悄悄地伸了過去碰了下,被碰到的影像部分就跟水面似的出現了波紋,一圈圈地散開。
女法師正聚精會神地查詢耶羅的姓名,突見文字開始扭曲,“請不要搗亂。”她白我一眼,好像在說:一個20歲左右的男人還擁有小孩的好奇心,不覺得自己太沒有自制力了嗎?
丟人了,連專家妹妹這種科學迷都沒有動手,確實魯莽了些。我們默默地等待她的查詢結果,一盞茶的功夫,總算是找到了耶羅的那行。“呷,多爾,貝,嗚姆。。。。。。”她念出名字後面的那串符號,隨後收起了徽章。
我很想問她這堆有的沒的到底是幹嘛用,但是剛才被批了,現在實在是抹不開臉,只好等她完事了再說吧。
女法師示意讓我和專家妹妹站起來,她從袍子內兜拿出一塊摺疊好的紅布,鋪在床上,一個臉盆大小的魔法陣就這樣呈現在我們的面前。
專家妹妹似乎對它很感興趣,手指對著魔法迴路畫來畫去,也不知道腦子在琢磨什麼。我總覺得這個魔法陣好像跟我以前見過的不太一樣,少了些東西。
裝著碳棒的瓶子被放在了床邊,紅袍女法師拿出一根開始在圖案上新增耶羅名字後面的符文。
原來缺少的是符文啊。耶羅曾經跟我提起過符文的作用,據說一些不同形狀的傢伙每一個都有特殊功效,位置不能出現絲毫的偏差,否則可能會引起法陣失效,甚至產生非常噁心的負效果。但是她現在畫的符文應該跟平常法陣上面的不太一樣,具體的我又說不清。
法陣完成,女法師重新唸了一遍風咒,元素緩緩注入迴路,等到長方形開始吹出淡淡的風,喧鬧的聲響從法陣裡面傳了出來,其中還夾雜著提示的連環嗶嗶聲。
似曾相識的感覺油然而生。我抓住靈感,賣力聯想,終於恍然大悟。
壓壓個呸的,合著折騰半天是個電話啊。還是擴音的,這麼說耶羅那邊用的是手機嘍?這串符文也就是傳說中的電話號碼。。。。。。我哭笑不得地等著耶羅接電話,對面吵鬧的聲音開始變小,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從對面穿了過來:“喂,嬌尼爾學姐?找我有什麼事情?”
還帶來電顯示?!丫的魔法也太牛叉叉了。“耶羅,是我!阿杜!”沒等女法師開口,我就急忙衝著魔法陣叫喚。
“誰?我這兒有些聽不清啊,說大聲點!”耶羅回應道。
你小子不會是用的小靈通吧?還喂,喂,草!“我是阿杜,跟你一起旅行的那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