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咬吧。
其實我知道,光鞠個躬你肯定不會饒了我。沒過多久,專家妹妹可能是力氣消耗太大,便鬆了嘴。我對著藍光看看手臂上的傷口,一排深紫色的牙印整齊地排列在上面。
是因為沒有餘力嗎?還是。。。。。。總之她是留口了,都沒有出血,更別說把肉給咬下來。“舒服點沒有?”我低聲問她。
“我兩隻手可能都斷了,還舒服?”專家妹妹沒好氣地說,“從我包包裡拿藥啦,快。”
你是大小姐嗎?!靠,脾氣不好還使喚人。我跟她四個包裡摸了半天,瓶子太多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你把蟲糞放哪個包裡了?”
“前面這個。”我記得裝藥的琉璃瓶是圓的,裡面幾個瓶子裡只有一個符合,就直接拿出來。
“這玩意除了燒傷,還能治傷筋斷骨?”把弄幾下,我好奇地問。
“這是底子,你還要再拿另外一個瓶子出來混在一起才管用。”專家妹妹左胳膊肘微微動了一下,“在左邊的包包裡,很細的瓶身。”
我貼著她的肚子摸進包裡,摸了幾下沒有找到,就把手往前伸了伸,剛好碰到了她一團軟綿綿的物體上,隔著她的衣服略微摩擦。“你個新人!注意點!”光線不足,我是看不出她連紅不紅啦,不過挺語氣是有點害臊。
“沒辦法啊,我不是故意的。再說剛才你抱著我的時候不也碰過了嘛。”我趕緊尋找瓶子,不過這樣一看摩擦就更劇烈了。
“我那是為了救你!你當我想趴在你的身上嗎?!又髒又臭,還一股怪味。”專家妹妹一邊說,一邊把腰桿挺起來,儘量避免和我的胳膊接觸。
“還不是你吐的。”我小聲嘀咕一句,經過不懈努力地搜尋,終於在角落找到了她口中的細長琉璃瓶。
我對著光衝她比比,裡面裝著半瓶多的液體,問道:“是這麼嗎?”
“嗯,趕緊混在一起給我上藥!”專家妹妹著急地說。
我從圓瓶裡面倒出一些橙色粉末,回想起當初她給我上藥的情況,突然心裡有個念頭:她是不是嫌我的唾沫,才找個代替品?隨後我搖了搖頭,都這個節骨眼上哪還有空想這些啊。
我把液體倒了出來,一股怪味順著鼻腔湧進,“這什麼玩意啊?”聞著好像很——騷。
“別管了你就,反正能治傷。”專家妹妹的聲調提高了不少,倒像是在責怪我。
我把嘴皮向後收收,希望可以縮住鼻子,然後兩隻手學她當初那樣揉搓,當我的手掌接觸到擺在上方的右臂時,她叫出了聲:“輕點!”
“夠輕了,再輕藥就抹不上了。”我從她的手腕一直蹭到手肘,很快她就不再叫痛,還真見效。
我蹭到她另外一隻手的時候,撩人心神的可愛呻吟從專家妹妹的嘴裡傳了出來。不是吧,我心裡被叫得有些癢癢,當初我塗藥的時候也沒舒服到可以亂叫的地步。“節制點。”我提醒她。
專家妹妹半眯的大眼睛衝我眨眨,我心中沒來由的慌了起來。
怎麼回事?空氣的味道好像變了,沒有之前那樣令人承受不住,騷氣漸漸淡化,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迷離的朦朧感。
她的胸口起伏變得明顯,呼,呼的一下下喘氣聲傳到我的耳裡,臉上好像也能感受到她吹來的熱氣。
我甩甩頭,把自己的心態放正,繼續用一雙手掌來幫她擦藥,然而隨著我有規律的塗抹,專家妹妹簡直就像是在刻意叫給我聽,一輕,一重,聽得我下面差點產生變化。
靠,咱這兒好心幫你,你倒給我玩心跳的感覺。我假裝生氣的樣子,兩隻眼睛又盯上了她,結果靈魂像是被她吸住了,想收都收不回來。
眼睛大,好說話。我可能肯定,擺在我面前的要是個小眯縫眼的女生,我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