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愧疚了,慾望這東西人都趨之若鶩,更不要提獸類,也不是它做錯了事,只是生理需求而已。
況且,張書鶴不容易來到B市,本來是要落腳的,若是被黑豹亂殺一通,那自己做的一切不是前功盡棄得不償失,黑豹許久沒有殺人,若是開了前例,有一有二有三自然不必說。
黑豹一直在觀察他,見他表情緩和了,這才猶豫了下,紫眸裡的狠意也隨之漸消,又竄回了張書鶴身邊,先是用鼻子嗅了嗅張書鶴的下巴,然後討好的舔了舔張書鶴的手。
張書鶴瞥了它一眼,心中雖然覺得不妥,但是也只能從有限的幾個解決方法中選了一個最沒有傷害及最容易解決的,既然決定了,張書鶴就強壓下心頭的不對勁,沒有再優柔寡斷,直接拍了拍膝蓋讓它趴在上面。
黑豹如何不明白,紫眸裡頓時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隨後便利落的伏在張書鶴膝上,張書鶴微一頓便伸出玉白的手指,將觸在自己膝蓋上的火熱,堅硬握在手中。
只覺得手中的紫,紅大物用力的在手中彈跳了下,似又漲了一圈,一隻手圈住竟是隱隱合不攏,黑豹一動不動的伏在張書鶴腿上,紫眸卻是閃著欲,望的盯著他和手裡的動作。
張書鶴心下一凜,有幾分後悔,這事說起來實在是有點不堪,但是此時手中握劍,劍又在弦上不得不發,只得暫時摒除心中雜念,修長的手指開始緩慢的在那根紫紅,棍子上不輕不重的動了起來。
只一會的工夫,張書鶴額頭就佈滿了細汗,這隻豹子天賦異稟,不是手就能滿足的,擼,了快二十分鐘竟是半點反應也沒有,只是手感越來越熱燙熱,此時黑豹已經將長尾緊緊環住他的腰,不容逃脫,只要張書鶴手下一有暫停的痕跡,就會立即又箍緊。
張書鶴只得硬著頭皮,左手也加上,並暗自將靈氣賦予手中,借揉搓之力滲入到黑豹紫紅物中,促使它儘早,洩出來,這一招倒是無意插柳,黑豹從張書鶴握著它的垮物後就開始情動,到靈氣滲入到垮下已經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垮間,黑豹是極為警惕的動物,無論做什麼,它都不會將注意力集中在一處,像現在這樣,已經是全身心的信任張書鶴。
大概是張書鶴的速度太慢了,黑豹竟是無師自通,半支起身利用後腿的著力,開始不顧一切快速的在張書鶴手中抽,送,大概十幾分鍾後,總算是洩,了出來,濺了張書鶴一腿濁,物。
張書鶴低頭拿著紙巾擦手時,黑豹站起來,紫眸緊盯著張書鶴,隨即湊上去伸出舌頭舔張書鶴的嘴角,張書鶴嘴角頓時抽了抽,他把手裡的紙巾扔了,然後抬腳將它踹了下去,趕到浴室清洗。
黑豹也不惱他,平時張書鶴捨不得打,此時生接了帶著怒氣的一踹竟也不惱,跳到地上似偷了腥的貓一樣竄進了浴間,黑豹已經有人的商智,洗澡對它而言並不算什麼,直起身用爪子一撥按鈕,水就下來了,它從來不用熱水洗,只洗涼水,把皮毛上的汗漬衝乾淨後就把水甩幹,再到太陽能儲蓄器那裡開啟吹風的黃色按鈕,就可以把毛吹得半乾,半點不用張書鶴操心。
黑豹出來的時候張書鶴已經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坐在床上已經開始吐納,這套吐納功法最是清心寡慾,必須心不雜念才能進入忘我吐納中,靈氣也是吸收的最快,顯然剛才的事已經被張書鶴在腦中擦乾抹淨,但是黑豹卻正好相反。
跳上床上竟是十分貪戀的在張書鶴身上嗅嗅這嗅嗅那,想到剛才就又將目光落到張書鶴手上,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用動物專屬的親呢法將張書鶴圈在懷裡不敢用力的稀罕一頓,然後一對紫眸就趴在爪子上盯著張書鶴,想起下午那一對的甜言蜜言各種姿勢,□忍不住又起了變化,不過這次它沒敢動彈,只是略微深色的紫色眼眸一刻不停的在張書鶴身上游移來遊移,一會貪婪一會又狠辣,並時不時的露出些奸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