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火將那蠢鳥變成烤雞,丟下樓喂人,邊想目光邊有些綴綴的瞪著金雕,嘴裡吃著張書鶴給的一盆有些涼的牛肉,火氣越想越大的用筷子用力戳著盆底。
門鈴聲一響,張書鶴摸著金雕頸部灰羽的手一頓,隨即起身向門口走去,開啟門便看到了門外提著豆漿和包子的寇運成,這豆漿的香味倒是濃的很,整個樓道都聞得著,加上那包子裡有肉,餓得人見到可真得要饞掉下巴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儘管張書鶴對寇運成沒什麼好感,但卻不至於將門關上裝作不認識,只是稍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寇老師,有什麼事嗎?”
寇運成立即抬了抬手笑著道:“書鶴,昨天請你吃早飯,結果你說已經吃過了,我今天特意一大早就買了豆漿和包子過來,這個時間,你應該還沒吃吧?東西現在還熱著呢……”
“對不起,我已經吃過了。”張書鶴立即打斷他的話。
寇運成到嘴的話頓時一噎,原本笑著的臉也有點堅持不下去了,但還是沒有露出半點不滿,還沒等想好後面的話,張書鶴緊接著又開口了,語氣不帶溫度冷冰冰道:“如果沒什麼事的話,還是請回吧,還有,這裡是我的私人住處,我也比較喜歡清靜,希望以後不要再隨便來打擾。”趕人的話說的堅定至極,說完便毫不留情的抬手關門。
寇運成聽完心都要碎了,可偏偏對面的人就算冷冰冰他也喜歡的要命,怎麼辦?見到張書鶴要關門,急忙抬胳膊擋門,結果胳膊卡在了門上,疼得他大叫了一聲,他沒想到張書鶴關門的速度這麼快,力氣也這麼大。
他捂著半面痛的發麻的胳膊,額頭都疼出了汗,嘴裡卻還說道:“書鶴,別關門,其實我今天是有事來找你的……”他沒想到被門夾了一下,會這麼痛,不過這也好,苦肉計有時候會有意料不到的好運,索性他就將計就計,說不定書鶴心一軟,就讓他進屋了。
結果張書鶴根本不為所動,寇運成只好道:“是關於這次小洞天的任務,書鶴你還不知道吧,你剛回來的那一天,就已經被劃入到這次的任務名單中了,兩天後就要前往z地,我來就是想跟你說這件事……”
金斬元趁張書鶴去開門時,將金雕好一陣教訓,金雕小時候就怕金斬元,不過自從在金斬元肩上第一次知道飛的感覺後,這感覺不僅淡了,還經常主動跟金斬元親暱,見金斬元衝它走過來,它還主動飛到他肩膀上用嘴啄他頭髮,實際上有幾下沒啄好,啄到他頭上了,金斬元的頭硬得跟金屬似的,這啄下去就跟啄木鳥啄木頭一樣,這下子金斬元臉更黑了,抬手一把將敢騎在他腦袋上拉屎的蠢鳥給拽了下來,然後在空中像掄鐵球一樣掄了數十圈,奸計的打算將這隻膽大包天的蠢鳥從窗戶給丟出去,以後永不相見。
結果扔出去前,突然發現門口和張書鶴說話的那個人好像是昨天的那個白臉男,頓時一直壓抑的怒氣蹭的竄了出來,也顧不上手中的金雕,鬆開手就怒氣衝衝的大步朝門口走去。
而小金雕絲毫沒有危險意識,只是覺得是金斬元是在跟他玩耍,正高興的直撲騰著翅膀,金斬元鬆手時,它翅膀一伸,側著從地板上滑翔到空中,竟是激動的鳴了幾聲,似乎催促著金斬元回來,它還沒玩夠的意思。
金斬元走過去一隻胳膊攔腰將張書鶴抱起移到了一邊,自己則霸道的佔據了門口,然後一巴掌推開門,寇運成一時沒有防備,被門整個拍了一下,頓時摔倒在地,半張臉都青了,鼻血也順著鼻孔流了下來,本來一個長得挺帥的青年,轉眼就傷痕累累。
張書鶴與寇運成無怨無仇,雖然有些厭惡對方看自己的眼神,但是倒沒想過與他鬧到什麼仇怨的地步,加上對方的舅舅是小洞天的道長,實在沒必要惹麻煩,所以剛才他言語之冷,趕人之快,想早點打發他走,卻沒想到這寇運成會用胳膊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