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血藤突然之間蔓延開來的情況,顯然不是件偶然的事,而基地準備幾年的古陣,加上這一次不成功則成仁的決絕做法,大概是想要斬草除根,將寶一次性押下了,張書鶴抬手將杯中剩餘的果酒一飲而盡,目光中似乎思慮著什麼。
而小洞天那邊,有個人正例行開啟檢數器,突然看到其中一個滅了很久的燈亮了,頓時調過去看資訊,隨即高興的找來一位修士道:“老師,剛有個小洞天的人員回基地了,咱缺的那個名額總算是湊夠了。”
“是嗎?那人是誰?”
“是個叫張書鶴的學徒,入小洞天的時間有兩年了,一直是掛名,在小洞天待的時間實際上只有三個月左右,兩年內消失了一年半,是今天才回基地的,到現在還沒有到小洞天報道。”
“張書鶴?”那個道士覺得名字挺耳熟,但是一時想不起這人是誰了,加上又只是個學徒的,便沒有再打聽的意思,只道:“把他編到缺人數的道士手下,持符的人只要夠了,這陣法才能啟動,嗯,這兩天找時間通知他一下吧。”
“好的,老師。”那人拿出了筆,將對方的住址抄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張書鶴剛剛執行了一周天,敲門聲突然響起。
☆、89第八十九章
張書鶴睜開眼;看了眼正待在窗戶處向外面看的金雕,見它聞聲扭頭飛回了衣櫃上,張書鶴這才起身開啟門,只見昨天那位匆匆離開的妞妞老師寇運成;此時正面帶微笑,一身白色休閒衣站在門外,張書鶴不由一愣,還未開口,目光間已經露出了詢問的神色。
寇運成見張書鶴開啟門,面上微笑不減,甚至眼睛一亮;“實在抱歉,這麼早來;是不是打擾到你了。”見張書鶴一身衣服穿得隨意,不好意思道。
“這倒沒有,寇老師這次來,是妞妞在學校出了什麼事?”張書鶴開口問道。
“啊,不是不是,是這樣的,前兩天我在小洞天收了一張符,我聽說張先生也是小洞天的成員,這實在是巧,我對道符不太瞭解,所以想張先生能幫我看一下,不知道麻不麻煩?”說完取出了一張符出來。
張書鶴不是什麼熱情好客的人,這種事幾句話就能打發的,不過當掃了那張符的一角後,頓時眼皮一跳,神色一反剛才的懶散,正色起來。
寇運成似乎看出來張書鶴有了一絲興趣,心裡極為高興,但見他又似乎不方便進屋談的樣子,立即給他找了臺階道:“要不這樣,我請張先生到外面坐一坐,你還沒吃早飯吧?不介意和我一起吃吧?”
張書鶴的確對那張符有興趣,因為那符與之前他在小洞天時接觸的符極為相似,可能是古符中的一種,猶豫了兩秒後,便道:“好,馬上就來。”
說完關上門,走到沙發前,從空間取了一套衣服換□上的常裝,然後回身開啟門,過程不過一分鐘左右,看著眼前的人穿著款式簡單的淺色羊絨外套,剪得微微零碎的黑髮,應著那毫無瑕疵的面板,實在是讓他移不開視線,直到張書鶴關上門,回頭直視他時,他這才從愣神以緩過來,立即有點尷尬的解釋了幾句,然後帶頭向樓下走去。
基地裡雖然吃不上飯的遍地都是,但是仍然有可以吃飯消費的餐館,這些地方不是為平民而開,主要客源是那些狩獵隊的,每次出生入死後,都會來大把揮霍,二十張紅票一盤的豬肉都是照吃不誤。
寇運成顯然對餐館的佈局極為熟悉,進門直接跟認識的服務員要了靠窗安靜的位置,與張書鶴坐下後,禮貌的詢問:“張先生……呃,恕我冒昧,這稱呼實在是有些正式了,不如叫你書鶴吧,你喜歡吃些什麼菜式,這裡選單還是很全的。”
張書鶴四下看了下,這在末世前不過是三流小餐廳,在現在卻是普通人難以消費的地方,人稀稀拉拉有兩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