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嗎?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頭疼得要炸,可記億隻到迎新會為止,連自己是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
&ldo;你說你超愛我。&rdo;魏琛的手枕在頭下面,十分得意。
下一秒一個枕頭朝他的腦袋壓了過來,再下一秒他意識到,自己是要被謀殺了。這個瘋女人,能不能不要遇到什麼事就想著用犯罪的方法解決?
在魏琛的拚死解釋下,吳亞潔仍是一個字都不相信,並且試圖將半裸的他趕出家門。即使遭到這樣的無情對待,魏琛的心情也還算是不錯。姑且就當成她是在害羞好了,他自我安慰道。
魏琛狠吸了口棒棒糖,將之拿出來盯著那4愛的粉紅色。現在他正在執行任務,但也只是坐在車裡盯守而已,以往都是靠著抽淤打發時間,說真的,他恨死這些可愛的糖果了。但是隻要想到如此積壓的情緒,如果總可以藉由某種運動來發洩的話,禁淤的痛苦頓時就減緩了不少,甚至變得更有動力自我折磨了。
粉紅色的小東西,教人想一口吃掉,&ldo;呵呵。&rdo;
&ldo;魏哥,你知道自己正在用猥瑣的目光盯著那顆糖嗎。&rdo;旁邊和他一直執行任務的搭檔受不了了。他們隊裡最鐵血的硬漢無緣無故開始迷戀棒棒糖,這點就已經很讓他們這些後輩絕望了,如今他似乎對棒棒糖產生了情慾,還如此露骨地發出猥瑣的笑聲,真教人開始懷疑人生。
&ldo;如果你看到我腦袋裡想的,目光這種膚淺的東西根本就不值一提。&rdo;魏琛朝他晃了晃手裡的糖,&ldo;要一起戒淤嗎?&rdo;
後輩要哭了,&ldo;魏哥,你突然變得好可怕啊。&rdo;
可怕嗎?他倒覺得剛剛好。
與魏琛心甘情願地沉溺於妄想世界相反,吳亞潔則是對現實世界充滿了懷疑。
自從迎新會那天以後,本部門的人看她的眼神都變了。那天肯定是發生了不得了的事,可她真的不記得了,而且真的不敢去問啊。
但凡她鼓起勇氣找個人旁敲側擊,對方馬上會用那種&ldo;我懂,你這是在試探我,放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rdo;的安心眼神給予她回復,讓她的問話只能以尷尬的痴笑結束。
自己真的像個白痴,這種自己寫了答案被所有人抄去,然後自己倒忘了寫名字,考了零分的奇妙感覺……拜託,她真的很在意啊!
家裡有一個讓她心力交瘁的人也就算了,現在就連上班都有種活在陰謀裡的感覺,這種越在意越想知道的惡性迴圈甚至已經影響到了吳亞潔的工作。所以她才會被方餘帆叫到辦公室問話吧?她上交的提案水準大不如前,別說上司,就連她自己都對自己很失望。
吳亞潔做了幾個深呼吸才進了方餘帆的辦公室,令她比較欣慰的是,方餘帆並沒直接拿提案甩在她臉上叫她重做,而是很平常地先對她表示了關心。這個人還是這麼有風度,更讓她為自己近來的失職內疚。
&ldo;對不起,提案我會重做。那個……再給我一點時間。&rdo;在人家開口前,吳亞潔主動承認失職。
方餘帆稍愣了下,說:&ldo;看來你也知道自己近來狀態不好,那為什麼還要由著那個人住在你家,讓他對你帶來不好的影響呢?&rdo;
吳亞潔目瞪口呆,他是怎麼知道魏琛住在她家的啊?還說得這麼理所當然,好像這事全天下人都知道一樣。等等,莫非真的是人人皆知的事了?
吳亞潔要哭了,而她這種難看的表情被方餘帆理解為對他說的話預設,&ldo;看來你也同意呢。這麼說,是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裡嗎?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倒是可以想辦法幫忙。&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