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躺在他身邊,他就會覺得無比安心,她是他幸福的源頭,也是他痛苦的源頭。
第二天醒來,我竟然發現滄祁半個身趴在我身上,他那隻大手正好就放在我的胸前,將我整個胸部覆蓋。
“滄祁——”我又羞又怒,大吼一聲,猛的一下將他推倒在地。
他許是受到驚嚇,許是身體碰到堅硬的地上的那種疼痛感讓他驚醒。
“你幹什麼?”被人推下去的他,他如一頭髮怒的獅子一樣怒視著我,似乎要將我一口吞下去一般。
“你問我幹什麼?你昨晚不但趴在我身上,你的手就是放在我的——”
“現在無憑無據你說什麼都行啦?我晚上都很自律,怎可能會過界的?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