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我不再尋找父皇,但我也明知無論我多相信她,她也不會回到我的身邊,但卻不住去想她,還是禁不住派兵去找她,雖然知道找到了也沒有什麼用,雖然知道她的心中依然沒有我,卻依然固執。
我把我的時間用來照顧娘和桀兒,如煙每次都笑著看我們倆,滿臉幸福,雖然她始終都不是自己心中的摯愛,但當我牽起她們母子的手時,我依然能感受到淡淡的幸福。
桀兒年紀小小,已經學會板起臉蛋,不笑的時候,竟然看到了幾分帝王的威嚴,但他對人卻極好,從不會欺負一些弱小,也不會捉弄宮中的侍衛與宮女,這一點讓我甚感安慰。
他練武很用功,也極有天份,他對我說他要將武藝練好,以後一統天下,他要放眼看到都是狄國的土地,他見到到的都是狄國的子民,霸氣十足。
他的模樣俊美中帶著點冷硬,如煙說少了我身上的邪魅,但卻多了一些冷硬與陽剛之氣,長得比我還好看。
“男人也那麼好看幹什麼?”他很不滿意她娘將好看兩個字用在他的身上,每次他繃緊小全看著天空,宛若小天神時,我就會笑著對他說:“桀兒你憑什麼統一天下,你什麼時候成了男人?”
“憑我手中的劍,還有這裡。”說完他指指自己的小腦瓜,傲氣十足,但我知道他還是一個孩子,當我將他背在背上的時候,他會發出一般孩童那快樂幸福的笑聲。
當她娘摟著他的時候,他乖得像一個小綿羊,眼睛低垂,永遠帶著甜甜的笑,他信賴我與她娘,他喜歡我的背脊,也喜歡我牽起他的手。
但對我宮中其他妃子,他向來都是冷冰冰的,如若哪天看見我去其他妃子的寢宮,他就會走過來牽著我的手對我說:“父皇,她們有娘好嗎?父皇,我們回家吧?”眼裡盡是哀求。
在這個時候,他不強硬,他不冰冷,只是用一個孩子的身份來纏著我,然後說一些我們三人快樂的事情給我聽,以期阻止我的腳步,但每次我都還是將他抱起,往回走,我不想傷了一個孩子的心,所以宮上的妃子對他恨得牙癢癢的,但對狡猾的他也總是無可奈何。
每逢這個時候,如煙匆匆趕來,試圖將他拖回去,但他總是倔強地看著我們說:“父皇,為什麼你不愛娘?娘那麼好?”他在質問著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如煙晶亮的的眸子變得黯淡。
這一年桀兒六歲,這麼小,他就知道什麼是愛?什麼不是愛?他說這話的時候,如煙總會打他,他不哭不鬧,就是直直地看著我,他很愛他娘,總是想捍衛著他娘,總喜歡我將目光都放在他孃的身上。
當我牽著他的手往回走的時候,他笑了,笑的絢爛,陰謀得逞後就是這個樣子,這孩子有時純真人,但我總覺得他早熟得很。
有些時候也說想見我,但每次他都是將我拉到他孃的身邊,然後就一溜煙地跑了,這麼小的他,已經懂得為他娘製造機會。
“皇上,你不用理會桀兒,他年幼無知,皇上三宮六院,豈能就我一個女人,如果這樣對我對桀兒都不是一件好事。”她淡淡地說著,將頭埋入我的懷中,現在的她,找不到當年半點影子,變得隱忍而少話,當我還是喜歡當年那個敢愛敢恨的女子,是什麼讓她變得如今這樣?
是我還是桀兒?抑或是整個後宮的明爭暗鬥?讓她如此。
宮中百花爭豔,灼灼其華,但如果可以,我寧願只守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獨戀一枝花。
如果是風兒在身側,我可為她廢黜整個後宮,與她相愛相伴到老,可惜,天不從人願,只能抱恨終生了。
“如煙,你不介意我有其他女人?你不介意我去其他妃子的寢宮?”
“我不介意,因為我知道她們跟我一樣可憐,誰也得不到你的心,但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