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他的命是你皇爺爺的。”
沒有說上官勇不該死,那就是上官勇該死了,白柯的目光黯淡下來。
白承澤說:“柯兒,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康大人死了,跟你無關啊。”
“我知道,”白柯又揉了一下眼睛。
白承澤把白柯的手拉開了,說:“你這手洗過了沒有?髒手不能揉眼睛。”
白柯“哦”了一聲。
白承澤看著白柯的雙眼,道:“怎麼還哭上了呢?誰讓你這麼傷心了?”
“沒什麼,”白柯說:“有灰進眼睛了。”
“那隻眼?”白承澤問道。
白柯說:“兩隻眼都進了。”
白承澤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低下頭,衝著白柯的兩隻眼睛都吹了幾口氣,說:“父王替你吹一下就好了,日後回到你師父那裡去,要記得髒手不要揉眼睛,眼睛壞了,可不好治。”
白柯聽了白承澤的話後,忍不住又掉了眼淚。
白承澤忙替白柯擦著眼淚,說:“眼睛裡有這麼多的灰嗎?那父王可沒本事替你吹了。”
白柯把頭埋進了白承澤的懷裡。
白承澤輕輕拍著白柯的後背,說:“是不是在府裡聽到什麼閒話了?”
“嗯,”白柯說:“聽到了,父王,我難過。”
“小傻子,”白承澤笑著道:“你父王什麼事沒見過?能被這點事難住?”
白柯在白承澤的懷裡半天不說話,眼淚往下掉著,卻又死倔地不肯發出聲音來。
白承澤也不勸白柯了,就抱著白柯坐著。
白登這時在門外道:“爺,屋裡的炭該加了。”
“進來,”白承澤說了一聲。
白登帶著兩個下人走了進來。
白柯把臉埋在白承澤的懷裡,更是不動彈了。
白承澤也善解人意地,抬起臂膀把兒子的頭擋住了。
白登走到了書桌前,小聲問白承澤道:“爺,您要跟小王爺一起用飯嗎?”
“嗯,”白承澤說:“你去把那個盒子給我收起來。”
白柯忙把頭從白承澤的懷裡扭了過來,就見白登把書架上的那個鐵盒子又拿了下來,“這是什麼?”白柯問白承澤道。
白登站在書架前不敢動了。
白承澤說:“就是個盒子。”
白柯說:“那拿來我看看。”
白承澤把白柯的腦袋一拍,說:“一個盒子有什麼好看的?你想要盒子,父王送你一個玉的。”
“盒子裡裝著什麼?”白柯還是問白承澤道,對白承澤提到的那個玉做的盒子,一點也不感興趣。
白承澤看了白柯一眼,最後說:“毒藥。”
白柯看著像是嚇了一跳。
“被嚇到了?”白承澤說:“我不想說,可你非要問啊。白登,把這個東西收起來。”
“為什麼要在書房裡放毒藥?”白柯問白承澤道。
白承澤說:“別人送的,我就順手放那兒了。”
“父王,”白柯跟白承澤說:“用毒這種小人行徑,不是我們男兒丈夫所為。”
白承澤迴避了白柯盯著自己的目光,說:“臭小子,我又沒用這毒藥,都說是別人送的了。”
白柯走到了白登的跟前,看了一眼白登滿是哀求的目光,跟白承澤說:“這東西為何要收著,毀掉好了。”
“小王爺!”白登叫了一嗓子。
白柯不理白登,就盯著白承澤看。
白承澤無奈的一笑,說:“好,都依你,白登,把裡面的東西毀了。”
白柯不等白登有所反應,從白登的手裡搶過鐵盒就地上狠狠地一摜。
白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