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保,她若不是,下官賠掉下官的這條命。”
“大殿下,”安太師跟白承舟道:“您聽見韓約的話了?”
白承舟說:“韓約不過一條賤命!”
“大內侍衛副統領的命是賤命,”安太師說:“那這妓的命是什麼命?”
白承舟一時間啞口了。
安太師說:“大殿下莫要忘了,韓約是聖上的侍衛。”
“所以他韓約就能以下犯上了?”白承路好笑道:“太師,你這架拉得也太偏了吧?”
安太師說:“二殿下,韓約已經言明這女子有沙鄴奸細之嫌,您還要為這女子說話?”
“她是我大哥包下的女人,”白承路道:“她怎麼可能是奸細?”
“知人知面不知心,二殿下又怎麼知道她不是?”安太師反問白承路道:“不查這女子,殺韓約,這又是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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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2出手人前
春鶯看著白承舟拼命地搖頭,眼中的乞求之情讓白承舟幾乎不忍心去看。
白承路打量一眼自家大哥的神情,道:“大哥,這事你準備怎麼辦?”
樓梯上這時傳來了一個女人的痛哭聲,眾人一起往樓梯望去,就見醉紅樓的老鴇披散著頭髮,衣衫凌亂地從樓梯上奔了下來。
“一會兒要是亂起來,你帶著這女子先走,”安太師這時跟韓約小聲道。
韓約忙就點頭,小聲應了一句:“是。”
老鴇看了白承路一眼,然後便哭叫著衝到了白承舟的面前,哭道:“大殿下,奴家遭了天大的罪了!大殿下,您可要為奴家作主啊,奴家一個女人,再下賤也不能讓人這麼欺負啊。大殿下,打狗還要看主人,這位韓大人仗了什麼人的勢啊?!”
白承舟被這老鴇哭得,看著韓約的雙眼又噴火了。
“包庇奸細之人,怎能輕饒?”安太師說道:“大殿下,你當以國事為重。”
白承舟看著安太師冷笑了一聲,說:“我還不用太師你來教訓。”
安太師說:“那大殿下你想做什麼?”
“說春鶯是奸細,這是天大的冤枉啊,”老鴇這時哭道:“這丫頭五歲就被我買進了醉紅樓,我辛辛苦苦把丫頭養大,好容易看著這丫頭能伺候大殿下,這輩子有了一個依靠,怎麼就天降了這種橫禍呢?老天爺不開眼啊,我親手養大的丫頭,怎麼能是奸細呢?”老鴇哭得坐在了地上,涕淚橫流。
白承路說:“韓約,你聽見她的話了?春鶯五歲就進了醉紅樓,她怎麼當沙鄴的奸細?事實如此,你還要怎麼狡辯?”
“來人,”白承舟道:“把韓約給我拿下!”
白承舟的人往前一衝,安府的侍衛馬上就還了手,都不用安太師下令的。
雙方這一開打,醉紅樓的大堂裡立時就亂了套。與此事無關的人,想跑跑不了,只能在樓中四散奔逃,不想做了城門失火後,被殃及的池魚,女人哭喊,男人逃命,皇子侍衛與安府侍衛揮刀相向,各種聲音混在一起,醉紅樓裡炸了鍋一般。
“去幫忙,”白承路跟自己的手下道。
二王府的侍衛也往前衝。
安太師站在原地沒動,跟韓約道:“你還不走?”
韓約拖著春鶯就往外走。
“韓約!”白承舟手裡提著劍,親自把韓約一行人堵在了醉紅樓的大門前。
大內侍衛們看著這位擋路的大皇子,心裡都打鼓,他們真要跟一個皇子殿下動手嗎?
韓約這會兒也是拎刀在手,衝白承舟道:“大殿下,下官求您不要為難下官。”
“狗奴才,”白承舟道:“你還想跟我動手?”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