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話要你說的?”安錦繡又問。
白登狠了狠心,才壯著膽子跟安錦繡道:“太后娘娘,王爺說他會來見太后娘娘,還命奴才給衛國侯爺請安。”
“給衛國侯請安?”安錦繡有些奇怪地道:“你給衛國侯請安,要問哀家嗎?”
白登又說不出話來了。
安錦繡看著白登道:“去問問衛**中的人吧。”
白登知道上官勇就在大宅裡,可這會兒打死他,白大管家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還有事嗎?”安錦繡問。
白登跪下跟安錦繡說:“奴才告退。”
安錦繡衝白登揮了一下手。
白登跟安錦繡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出了一身的汗,比他昨天看人殺人還要緊張。
袁義看著白登走了,跟安錦繡小聲道:“這個奴才還留著他做什麼?”
安錦繡說:“還不是翻臉的時候。”
給上官勇治傷的軍醫,這時被一個太監領了來。
“侯爺怎麼樣了?”不等這軍醫給自己行禮,安錦繡就問道。
軍醫恭聲跟安錦繡道:“侯爺還在昏迷中,他身上的傷已經重新包紮過了。”
袁義說:“侯爺沒事了?”
軍醫看了安錦繡一眼。
安錦繡說:“先生有話但說無妨。”
軍醫想想上官睿叮囑自己的話,跟安錦繡說:“太后娘娘放心,將軍沒有性命之憂,只是需要好好休養一陣子,不能再勞心就是。”
“他真的沒有性命之憂?”想想上官勇的那道傷口,安錦繡又問了軍醫一句。
“是,”軍醫說:“小人不敢在太后娘娘面前妄言。”
軍醫退下之後,袁義跟安錦繡說:“沒有性命之憂就好,主子不要太擔心了,將軍會好起來的。”
安錦繡只能是點了點頭。
到了這天的下午,白承澤慢吞吞地走進了大宅,一路走進了安錦繡坐著的前廳裡。
這會兒的前廳裡,坐無虛席,只要不是必須臥床養傷的,軍中的主要將領們都在。
“王爺,”眾將看白承澤走進了前廳裡,紛紛起身給白承澤行禮。
白承澤笑著衝眾將擺了擺手,他這會兒說話氣力不足,但笑起來的樣子還是讓人有春風撫面之感,白承澤跟眾將道:“看到各位無事,本王就放心了。”
安錦繡這會兒坐在一張屏風後面,這屏風由細紗製成,上繡百獸圖,透過這層紗,外面的人能看見安錦繡的身形,安錦繡也能隔著屏風,看見屏風外諸將的舉動。聽了白承澤的話後,安錦繡也笑道:“哀家看到王爺無事,哀家也放心了。”
白承澤要給安錦繡行禮。
安錦繡擺了一下手,說:“王爺身上有傷,免禮吧,坐。”
白承澤在離屏風最近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了,看了看廳中的眾將,說:“這一仗大家都辛苦了。”
眾將這會兒還都站著呢,聽了白承澤的話後,又都跟白承澤說謙詞。
“大家都是功勞不小,”白承澤笑道:“回京之後,聖上一定會論功行賞的。”
安元志聽了白承澤的話後,笑了一聲,看著屏風說:“太后娘娘,王爺這話是真的嗎?”
安錦繡說:“諸位將軍為國征戰,這份功勞聖上和哀家都不會忘記的。”
有點心眼的人,聽了這三人的這幾句對話之後,就知道這氣氛不對了。
白承澤問安錦繡道:“太后娘娘,我們什麼時候回白玉關去?”
安錦繡說:“這要問諸位將軍的意思。”
白承澤就看向了夏景臣,說:“景臣,你覺得呢?”
夏景臣被白承澤點了名了,起身說道:“末將覺得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