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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天繳獲的這批兵器本就是意外之財,還未納入正常軍需。反正不會有機會上陣殺敵,只要不教招式,拿一柄給她也就是看著玩玩。等離開軍隊的時候,一樣還得上繳回頭。也不是什麼大事。

想通了道理,他便道:“好,好。我替你領一柄就是。只是我軍務繁忙,一時沒有空閒教你招式。你的自己琢磨。”

殷如行大喜:“沒問題。”一口吃不成個胖子,先將武器弄到手再說。

於是,蘇雷去外頭轉了轉,拎了一柄柳葉刀回來給她:“這刀輕巧,就拿這個吧。”

殷如行連聲道謝,歡歡喜喜的捧著刀回去值夜班了。

蘇雷納悶的目送她興匆匆的背影遠去。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剛剛殷如行的笑,太過殷勤,流於表面。他記得明明已經有一段日子沒見這虛假的笑容了。怎麼今天又回來了?

晚間值夜班的時候,殷如行便趁機向幾個精神較好,未有睡意的傷兵討教怎麼練刀法。

傷兵們笑她:“你當入門派拜師呢?還刀法。刀不就是砍人麼。砍的準、砍的穩、砍的狠就成了。在砍敵人的時候不要讓敵人砍到自己。這就是好刀法。”

殷如行恨不得默默流淚。這叫什麼指點。難道說他們上陣就是亂砍一氣的嗎?

有個左胳膊受傷計程車兵笑道:“你只要將臂力練大,手勁練穩就行。上陣的時候多砍幾次人就自然學會了。”說罷,雙腳微屈分開站穩手握柳葉刀,做出最基礎的揮、砍、劈、挑動作:“就這樣對著空處練。每個動作幾百次。臂力、手勁、準頭都能練出來。”

“就這麼簡單?”殷如行站在房間一角的空地上,握著刀揮舞。

士兵們哈哈笑著糾正她的動作:“行知,這裡是軍營。軍中可不講究那些花架子。這是最方便的殺人刀法。”

“殺人”二字聽的殷如行一陣膈應。默唸‘時代不同、規則不同’八個字,咬牙提起柳葉刀,跑到院中開始第一天的刀法練習,並計數:“一、二、三、四……”

黑夜中,一隻貓頭鷹飛上了高空,朝著祺城方向飛去。

祺城主城府,修建的莊嚴華麗、儼然一座小型皇宮。穿過一層層樓閣,城主府的後花園佔地廣闊,環抱著山林湖泊、亭臺樓閣。

一隻黑色的夜梟飛到一座三層高的繡樓處,盤旋繞飛。三樓的一扇窗戶開啟,伸出一個侍女的小腦袋,拿著根竹哨輕輕一吹。夜梟盤旋一圈,順著窗戶飛進了樓內,大翅膀一扇,趕走了橫木上黃黃綠綠的鸚鵡,毫不客氣的自己棲在了上面。

侍女笑著摸了摸垂頭喪氣的鸚鵡,從夜梟的腳下解下竹管,抽出內裡的字條報數。

身穿寢衣的蘇離,從書架上取出一本書,對著數字挑出一個個文字,撰寫紙上。很快,構成了一句話。她一掃而過,臉色忽的大變:“不好蘇玉生要公報私仇,抄滅楊繼業將軍的家族。”

“什麼”侍女大急,“這可怎麼辦”

另一個年長的侍女道:“三小姐,抄殺楊家不是但憑著一封急件就可以辦到的。需知蘇玉生領著大軍在四甕城打仗,安能多管閒事到插手政令。這令批不批,還得看夫人的意思。”

蘇離臉上的焦急之色漸緩:“素琴姑姑說的不錯。近日城主府的確未發抄家之令,看來是母親將這事壓了下去。不過蘇玉生雖不在,手下幾個文臣還是留守在這兒的。母親也壓不了多久,到時候……”她輕蹙了眉頭,“得想個辦法才行。”

對於蘇離來說,政權交接之際,雖說要爭個你死我活,但祺城的實力還是能儲存就儲存的好。蘇玉生和他的手下,還有幾個挑唆著母親出壞主意的人,死光光了最好。其它不願蹚這渾水的官員,無論文臣還是武將。白白犧牲了都太可惜。蘇晨的大軍一路保密措施做得好,沒幾天就要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