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呢,&rdo;燭臺切將點心盤向著三日月推了推,見對方拿起一串丸子咬了一口,方有些窘迫地繼續道:
&ldo;冒昧打擾,是有事情想要請教您。&rdo;
&ldo;唔……&rdo;三日月極不明顯地愣了愣,便聽到燭臺切一禿嚕將早上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倒了過來。聽他最後無奈地表示實在猜不透的模樣,三日月心中微微嘆息,面上卻了笑意:
&ldo;嘛嘛,說出來後有輕鬆些嗎?其實完全不必勉強自己去處理不擅長的事情吶&rdo;
&ldo;三日月先生……&rdo;
見燭臺切一臉的求安慰,三日月自是順從他意好聲好氣地安撫了許久。待燭臺切如釋重負地離去,他又看了看小小的湖面,忽然伸出一根手指在茶杯中點了點,將一滴茶水彈進了湖面。
圈圈漣漪散開又平靜,猶如鏡面的湖水倒映照出三日月面無表情的臉。良久,方聽見他輕輕地嘖了一聲。
那日探視過小狐丸後,女審的行為徹底恢復了原樣,除去寡言了些,她一如既往那般兢兢業業負責著本丸的運轉。然而許是因為本丸內乍然臨冬的緣故,一些細膩敏感的刀架男士莫名遭受了折磨。譬如宗三,斷斷續續的神經衰弱已經限制了他將近一週的行動自由。
按理說,刀劍男士在心理失衡後,審神者需要第一時間前去撫慰,可是女審連連的探望與安撫卻似絲毫沒有作用。前幾日,又一次接到了來自小夜的失敗訊息後,歌仙整個刃都變得異常暴躁。
黑著臉從廚房出來的歌仙大踏步走到了閣樓下,便見到今日的近侍鯰尾正百無聊賴地與骨喰於近侍房內下棋玩,他握了握拳,竭力忍耐住開口訓斥的衝動,&ldo;……鯰尾,主公呢?&rdo;
&ldo;啊!主人她在樓上吶,只是她說她很累,想今天一個人休息,就讓我和骨喰下來玩了。&rdo;
&ldo;……是這樣嗎?&rdo;歌仙喃喃道,他不死心地又上了層樓,在不出意料地看見門外的防守結界時,有些挫敗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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