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主人,您就真的就沒有任何一件能夠……坦誠告與小狐的心事嗎?&rdo;
&ldo;?&rdo;女審被問得一愣,突然就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接話。
見女審又恢復了那副不解其意、故作無事的模樣,小狐丸深吸了一口氣:
&ldo;比如說,您之前抑鬱的根本原因?比如說,您與髭切桑那突如其來親密關係的緣由?比如說,我一直都想要向您瞭解、您卻從來都閉口不談的過往?!&rdo;
待到最後一句話,小狐丸已握緊了拳頭,對著女審按捺不住地低低咆哮出聲。慘亮月色下,荒疏的社務所濡縁上布滿了昏暗雜亂的樹影,她身前的小狐丸那對鮮艷的紅眸中凝滿了陰影,配著唇畔暴露而出的雪亮犬齒與他身後胡亂紛飛的蓬然白髮,竟儼然是一副野獸要擇人而噬的模樣!
&ldo;!!!&rdo;
幾乎是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的女審擺出了防禦的姿勢。雖然她很快又放下了拳頭試圖想要解釋些什麼,方才已經瞥見了心愛的女人在面對自己時再一次露出了那副又驚又怕的模樣,小狐丸俊美的面龐上還是流露出了令人心碎的痛苦:
&ldo;果然啊……&rdo;
雖然早已隱隱察覺到女審對自己情感的有所保留與不信任,但直面這一事實還是深深傷害到了小狐丸。見手足無措的女審想要靠近自己,他伸出手製止了她,啞著嗓子道:
&ldo;果然啊,只要溶掉了大家就都是鐵,我與他……我與他其實也沒有什麼不一致。而您對我的感情,會轉移到他的身上,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rdo;
女審握著衣領虛弱地開口道:&ldo;不是這樣的小狐……拜託……我可以再解釋的……&rdo;
&ldo;啊啊,小狐在聽著吶。&rdo;
&ldo;……我、我……&rdo;女審徒然張開了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向小狐丸解釋清楚前段時間她對髭切那突如其來的依賴感。對上小狐丸隱隱帶著期待的眼睛,在隱瞞與吐露間反覆拉鋸的女審連著哽了好幾下,最終還是僥倖心理佔了上風,強忍著眼淚道:
&ldo;我之前很累,我一直也在試著調整……我和髭切他並沒有……對不起小狐,請你再多給我一點時間,我徹底調整好情緒後全都告訴你,好嗎?……&rdo;
小狐丸聞言沉默了一下,忽然長長地嘆息了一聲,搖著頭肯定道:
&ldo;……您不信我。&rdo;
&ldo;!&rdo;
&ldo;甚至可以說,即使在已經確定了關係、您明確選擇了小狐後,也未曾信過我。&rdo;
&ldo;……&rdo;
&ldo;您與我相處時總是疏離有禮、不喜親近;您從不向我訴苦、也從不讓我分擔,即使我已明確表示出想要幫助您的意願時,仍舊選擇忽視,只一昧地給予;您總是下意識躲避我的進一步親暱……這是因為您從不敢依賴我;您從不敢依賴我是因為隔閡,而讓您隔閡封閉的真正原因是……是……&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