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應了一聲後,朱興和朱成扛著大鋸向那棵大樹奔去。
“喂,你真的有那麼厲害嗎?”朱九真上下打量了洪天嘯一眼,第一感覺就是這個男人比自己的表哥衛璧英俊,而且更有男人味,第一印象很不錯,但是她卻對這件事情表示懷疑,畢竟她也自小習武,也能感覺到一拳將一棵樹打死,卻又不在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絕對是一件很難辦到的事情。
“九真,不得無禮。”朱長嶺剛才從洪天嘯望向自己妻子的眼神中感覺出這個英俊的男人也是個好色之徒,心中隱隱有些擔憂,他倒不是擔憂自己的妻子,而是擔心女兒朱九真,畢竟她這個年齡正是崇拜英雄的時候。其實,朱長嶺也不是傻子,自己的夫人跟別的男人有一腿,他是知道的,只是他有些無奈,畢竟他不能將那個男人抓過來一掌打死,更不能將這件事情捅出去,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再者他這些年因為不能行房事,對妻子倒也有些愧疚,但他唯恐小妾洪天雲也被那個男人有機可乘,是以雖然每晚不辦事,卻是天天睡在洪天雲的房中。
朱九真對朱長嶺還是很害怕的,聞言雖然撅了撅嘴,倒也不敢再問。
跟男人的腰一般粗細,倒也不是那麼好鋸的,畢竟朱興和朱成又不是什麼武林高手,只是會些三腳貓功夫,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這棵樹鋸倒。大樹“轟”一聲倒了之後,除了洪天嘯之外,眾人立即圍了上去,結果紛紛大吃一驚,原來真如洪天嘯所言,雖然外皮看不出任何傷痕,但樹內卻是一片枯萎,而且顏色也已經隱隱發黑,顯然這棵樹已經死了。
震驚和懷疑,這件事情帶給其他人的或許只是驚奇和崇拜,但是帶給朱長嶺的卻是震驚和懷疑,他明白這一掌的威力,不要說他這一輩子永遠不可能做到,就連是當世幾大門派的掌門人也少有幾個能做到的,這樣的武功,竟然能被幾個明教弟子追殺成那個樣子,這不擺明了是瞎話嗎?這個鐵玉霖來紅梅山莊究竟有什麼企圖,朱長嶺在這一刻突然害怕起來,因為若是知道一個人的不良企圖倒也好對付,最怕的就是陰謀。
“哇,你真是太厲害了,我要拜你為師。”朱九真從小到大從來沒見過如此出神入化的武功,當即便拍掌跳起來,若非是朱長嶺在場,只怕她就會拉著洪天嘯的胳膊撒起嬌來。
“九真,退下。”朱長嶺一陣頭疼,急忙大喝一聲,然後又對朱夫人等人道,“你們先下去吧,我有話跟鐵壯士說。”
朱九真一撇嘴,不高興地退了下去,倒是朱夫人在臨走之前,破含深意地望了洪天嘯一眼。
待眾人離開之後,朱長嶺朝洪天嘯突然鞠了一躬,說道:“鐵壯士,不知朱某以前有何得罪鐵壯士的,還請鐵壯士告之,朱某一定會負荊請罪。”
洪天嘯裝作很吃驚的樣子,問道:“莊主這是哪裡話,鐵某第一次來紅梅山莊,也是第一次見到莊主,莊主怎麼會得罪過鐵某呢?何況,鐵某的這條性命也是蒙莊主所救,莊主更是派了晴藍和月藍兩位如此美貌的姑娘伺候,鐵某心中只有感激,何來得罪?”
朱長嶺看了看洪天嘯的臉,確信他不是故意裝作,再一想,此人武功如此之高,若是真來尋仇,明著將我打死就成,自然不需要玩弄什麼陰謀詭計的,當下也放心下來,問道:“鐵壯士如此武功,怎麼會被幾個明教弟子打成重傷呢?”
洪天嘯嘆了口氣道:“此事說來話長,因為鐵某為了要一睹六派一幫與明教之戰,便無意中進入到了明教的秘道之中,稀裡糊塗地到了光明頂上,結果被明教弟子發現。幾個明教弟子自然不是鐵某的對手,但這些明教弟子竟然通知了坐鎮光明頂的楊逍。唉,楊逍不愧是昔日明教的光明左使,鐵某自認武功極高,但仍不是他的對手,與之打鬥了一百多回合,被他打成重傷。這時,洪天嘯不知怎麼上了光明頂,一場大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