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微微一怔，輕笑道：“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的是。”

秦君邪臉一黑，嘆息一聲：“算了，不聊這倆坑貨，還是先說精神界吧。”

提到精神界，天意略顯凝重，嚴肅道：“此界……不簡單。”

秦君邪皺眉：“學王也這麼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天意搖頭：“我也不知道。”

秦君邪一怔：“不知道？你不是天意嗎？你怎麼會不知道？”

天意白眼：“我是天意就應該什麼都知道嗎？”

秦君邪理直氣壯道：“對啊，你不是有天眼嗎？我之前在門外所做的一切你都知道。”

天意淡淡道：“我的天眼只能看見陽間，你在冥界的時候我就沒辦法看見。這件事還要從很早之前說，當年四方界主開天，創造出了這一界，可後來誕生了三位大帝，將四方界拆成了三份，從那以後，冥界和精神界就算從四方界切割出去了，我的天眼也無法看見。”

秦君邪陷入沉默。

這時，天意道：“但我知道一點。”

秦君邪道：“什麼？”

天意道：“精神界……可能是四方界三界中最強的一界。”

秦君邪疑惑：“為什麼？”

天意道：“你應該聽說過，精神界早在6000年前就切割出去了，而陽間和冥界在3000年前曾遭遇過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就是人皇被滅族的那一次。那一戰很慘烈，差一點斷了四方界的道統。”

秦君邪點頭。

他去過周家舊址。

確實很慘。

那一戰，三界外隕落如雨。

天意平靜道：“而那一次，精神界因為早就切割出去，避免了那一戰，所以精神界要是沒有內鬥的話，精神界的實力是從6000年前積攢到如今的。”

言罷，天意認真道：“我甚至懷疑……精神界有三界外之上的存在。”

秦君邪眼神一縮。

三界外上！

他忍不住道：“前輩，三界外之上究竟是什麼？”

天意掃了一眼秦君邪，淡淡道：“怎麼改稱呼了？”

秦君邪輕笑：“智者為上，能者為師。”

天意想了一下道：“三界外之上叫做破界。”

秦君邪一怔：“破界？什麼意思？把界打破嗎？”

天意白眼：“你想的美，憑你現在的力量，再強一百倍，你都無法打破一界。”

秦君邪訕訕。

天意想了一下道：“所謂破界……就是指破出界限，不再受一界的限制，可以真正的翱翔於宇宙。”

說完，天意道：“你知道昊天界的人為何一直靠傳送來，而不是直接從宇宙中飛過來嗎？”

秦君邪搖頭。

天意淡淡道：“因為他們做不到，他們如果從宇宙來，還沒等到四方界呢，大機率就已經被空間風暴絞碎了。”

秦君邪疑惑：“空間風暴？”

天意點頭：“對，宇宙中擁有很強大的空間風暴，而且每一界都有堅固的界壁，只有到了破界級，才有機會破界而出，並且能夠承受住空間風暴。”

言罷，天意補充道：“之前出現的‘真’昊天界主就是破界以上強者，也只有真正的破界才能走出一界進入宇宙。”

秦君邪道；“所以人皇他們都是破界？”

天意點頭：“對。”

秦君邪深吸口氣。

破界！

重點是，精神界可能便有這種強者。

這時，秦君邪想了一下道：“前輩，你覺得精神界的人會來打我嗎？”

天意用看弱智的眼神看了一眼秦君邪：“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