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一間空房裡。
“九棠,你不能回法租界去嗎?一定要在英租界發展?我覺得以前那樣挺好的!為什麼————”
一語未完,蘇三已雙腳離地,被抱上了綠油油的賭檯,白九棠兩手扶著臺沿,將她圈在兩臂之間,凝重的問道:“戒菸順利嗎?”
愣愣的看著這個神色嚴峻的男人,清清楚楚的聆聽到他低沉的嗓音,蘇三鼻子一酸,浮起了霧氣。兩手交纏,掛上了他的脖子,頭頂頭的低語道:“順利極了,我一定戒得掉!”
白九棠心境一鬆,悶聲不吭的念想了許久,忽而露出了一絲壞笑:“這樁大事辦成了,我們就該全心全意生兒子了!”
滿心憂慮的小女人聞言一愣,臉上浮起了紅暈。本想不置可否忽。轉念一想:要改變自己!!隨即抬起眼簾,朝著那超大特寫的臉龐,羞怯的嬌笑:“怎麼生嘛!你白天晚上都不在家。”
那邊廂感到套路不對,跟搭錯了線似的,微微退開了一些,重新對焦看了看她————滿臉嬌羞,看起來沒錯!
審視完畢輕輕吁了口氣,又湊近了身姿,貼著那芳醇甘美的小嘴,低喃道:“等這一會忙完了,我就有空閒了。”
話語尚未落音。芳口移近,一條小舌探出,勾了勾他的唇角。攻擊性動物的大腦忽然供電不足,迷失在了**中,熱烈而蹩腳的溼吻,赫然登場!
女人是慢熱型動物,主動出擊的原因,多是出於心理上的需求。但對於男人來說,分不清這麼複雜的概念,只會以同一個部位來回應。
指標從六點鐘方向,走向了九點。蘇三被極為順手的推倒在賭檯,即將要在她男人吃飯的傢伙上,承接一場暴風雨。
意亂情迷的男人剛剛俯下身去,便以三天三小時睡眠的遲鈍大腦,急速一轉,頓感不妥!一把拉起了暈乎乎的女人,卻是未曾想過要赦免這勾引的大罪。
掃視到房間一隅的壁爐,白某人在指標不斷的上撥中,理智淪喪,抱起佳人走向了壁爐後的暗門。
暗室是用來滿足豪賭大戶的特殊嗜好的,他們會以買馬的形式,押注在外面的客人身上。涉及的賭籌,有地契、房產、女人,甚至手指頭,或性命。
這種玩法太陰暗,房間必然會燈光璀璨,混淆視聽,給人光明坦蕩的美感,窩藏背後的黑暗。
房內擺放著豪華傢俬,除了床之外,一應俱全。三張酒紅色的真皮沙發,一長兩短,半包圍著一方紅木茶几。
斜對暗門的地方,有一個碩大的酒櫃,從旁有寫字檯、旋轉高背椅,看起來就像大戶人家的書房。
溫香軟玉橫抱在懷,白九棠將手肘靠向牆面。輕鬆的碰開了吊燈的開關。室內燈火齊明,明亮如白晝,蘇三猛然從“學習計劃”中抽身而出,攬著他的脖子,慌張的說道:“我們進來幹嘛?你不是還有很多事嗎!還是出去吧!”
男人一旦被撥動了指標,基本上已屬於獸類,心間充斥著邪惡的慾念,腦海裡想的僅有那溼度適中的目的地,心無旁騖、視聽閉塞。
“啪”的一聲,燈又熄滅了。只此一個開關,不是黑便是白。既然光線驚擾了女人,不如干脆關掉,反正於男人而言,指標的需求比視覺享受更重要。
黑暗中噼噼啪啪的燃燒著熊熊yu火。蘇三再一次印證了自己的言語:白九棠是一個她惹不起的男人!她不該不合時宜的招惹他。
“這是包間!會有人進來賭錢的!九棠————”伴著戰戰兢兢的言語,她的後背沉入了軟軟的長沙發中,脫帽松領帶的細微聲響,和傾身而上的動態,就是白九棠的回答。
蘇三心下一驚,想要出言阻止,卻是說了一句,令自己想死的話。
“你又打算把我剝光了亂撞幾下收場嗎!!”
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