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過手。李文軒都曾在他們手下吃過虧。
使長刀那人冷笑道:“哪裡來的毛賊,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打知府大人的主意,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使圓月彎刀那人卻是說道:“不然,我原來以為這裡的人都是慫蛋,不過看這兩個小子倒是十分有種,難得啊,哈哈!”
那使長刀的人又道:“你錯啦,我手裡這個可是個雌鳥!”
是圓月彎刀那人一聽說岳盈是個女子,哈哈一笑,這就要伸手去抓嶽盈面前的黑巾。
李文軒叫道:“你別碰她!”
那人手一頓,想了想,說道:“好,你叫我不碰他也行,不過你得把你的真面目來給我瞧瞧!”
李文軒初時一見這三人十分慌張,更兼嶽盈被他們奪在手中,簡直是六神無主,過了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雖說是認得他們,但是他們卻不認得自己,這才稍稍沒那麼緊張,並且自己雖說蒙著面,但臉上還沾著嶽盈給做的假鬍子,就算給他們瞧見也不妨事。
於是李文軒又道:“好,我答應你,你別動我朋友!”說罷手一抓,就將黑巾丟在了地上。
那三人見面前這個漢子年齡雖說不大,卻是鬍子拉碴的,更加上臉上被嶽盈給塗得灰不溜丟的,哪裡能認出來他是李文軒?
那個使流星錘的說道:“這小子力氣不小,有些本事,剛才險些將我的流星錘奪了去,他奶奶的,怎麼辦,咱們這就廢了他?”
那個用圓月彎刀的突然說道:“慢!你先讓我問他幾句,然後再動手不遲!”
這人低頭想了一會,然後與另外兩人小聲說了幾句,又看了看嶽盈身上背的那袋金銀財寶,說道:“小子,你朋友在我們手上,這裡又是知府衙門,你可別想跑,我問你幾句話,你須得給我老老實實的回答!”
李文軒不知道這三個人要耍什麼鬼把戲,但是嶽盈在他們手中,自己不敢用強,反正他們不認識自己,只要先行保住嶽盈的周全,其他則是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那人說道:“我問你,你們兩個人來這裡是做什麼?”
李文軒指著嶽盈身上的包袱說道:“你不是都看到了嗎?劫財!”
那人又說道:“昨天紹興城裡寧非凡的家被人燒了,還搶走了不少的銀子,也是你兩人做的吧?”
李文軒心想:“反正自己連劫知府都給劫了,劫個寧非凡還有什麼了不起的?”索性一併認了,於是說道:“不錯,也是我乾的!”
“好,果真有膽量!”那人竟然為李文軒叫好,眼神中似乎還有一些歡喜之意。
那用長刀的人在他身後輕輕拍了一下,然後又耳語了幾句,那人當即臉色又沉了下去,李文軒心中十分不踏實,生怕是那個使長刀的人認出了自己。
使圓月彎刀的人又道:“小子,我問你,是誰主使你到寧非凡,還有知府的家裡來鬧事的,你給我老實交代,不然……哼,我就先要了你朋友的性命!”說著,他就將金燦燦的彎刀橫在了嶽盈的脖子前面
嶽盈被人從後抓著脖頸,動彈不得,也講不出話來,但那眼神則是擔憂多於驚恐,一個勁的給李文軒向遠處使眼色,似是在勸李文軒逃走,只是李文軒越是看嶽盈如此,更是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救得嶽盈才是。
李文軒被他這麼一問,反倒是糊塗了,他與嶽盈幹這兩樁子事情,一來是因為過去在他們手下倒了黴,所以就專程來教訓他們一頓,二則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劫走了他們的銀子,隨便接濟些些窮人也是好的,事情都是兩人謀劃的,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知道,談何是有人主使呢?那就實在是沒道理了
李文軒說道:“什麼主使?我二人就是來劫財的,要什麼主使?”
那人又道:“你給我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