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還得要他這苦命秘書找人幫他解決終身大事。
其實,項懷儂也不是沒有看得上眼又門當戶對的物件,事實上,他有個交往近三年的女友,可是,女人的貪慾很可怕,居然選擇當皇后而不當太子妃。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總之,人選趕快確定好……”說著,推開門走進總經理室。
項懷儂第一時間就看到端坐如儀的女孩,如鷹般的利目和她對個正著。
夏晨蘿一雙黑白分明的美眸無懼的對上他的,微地頷首,“我叫夏晨蘿。”
他冷然的打量著她—這女孩不怕他。
她和之前他遇到的那些女人都不同,既不急於掩飾自己的不安,神情間也沒有花痴女的崇拜和覬覦他青睞的垂涎。
她整個人的感覺就是清清淡淡,像是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能讓她執著,一派輕鬆從容。他眯著眼與她對峙,不知道為什麼,她的清冷讓他在意了起來。“夏晨蘿?”
“是。夏天的夏,清晨的晨,蘿有草字頭的蘿。您方才在門外提到的兩點,我都能配合。”是他嗓門太大,她不想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一般人在這種情況下不免會有點尷尬,可他卻只是眉一揚,“很好!很高興我們這麼快就有了共識。”
項懷儂俊美而霸氣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這女孩臉上稚氣未脫,他眉頭略微蹙了蹙,邁開步伐,朝她靠近了些。
“你真的滿十八了嗎?”
“三天前滿十八。”他一接近,她便嗅到一股好聞的氣味。是香水嗎?有淡淡的檸檬味道,很清新舒爽,和這男人給人的壓迫感完全不同。
“你應該已經知道,我需要一個結婚的物件,而不是妻子。”十幾歲的女孩愛作夢,他是花錢消災,可不是花錢找麻煩,醜話得先說在前,希望這女孩像他現在評估的,不會成為日後的麻煩。
“兩者有不同嗎?和你結了婚的女人,你對外不以‘妻子’稱呼她,那要叫什麼?”
項懷儂有趣的揚眉。這女孩好像有點意思……“對我來說,‘結婚的物件’只是一個因為某些原因必須維持短暫關係而定下契約的女人,就像租房子一樣,租約到期就得搬出去,可妻子是要執手一輩子的人。”
執手一輩子的人?沒想到這男人會說這種話。看來,他也還是有些天真爛漫的幻想嘛。“事實上,我需要的也只是一個提供我金錢的金主,而不是丈夫。”
呵!原來她也是有爪子的。衝著這一點,他對她感興趣了。
項懷儂示意楊秘書,將夏晨蘿的資料接過手來看。看完後他嘴角一揚,將它往桌上一丟。“你這算是毛遂自薦嗎?”
“是。”
“你覺得你憑什麼說服我娶你?”
她的眼對上他的。“沒有,我自覺沒有任何條件可以說服你選擇我,不過,我絕對能接受項先生的兩點宣告。”
“你的優勢很吸引我。”她十分清楚對方要什麼,不要什麼;而他喜歡她的識時務。
看來這是個十八歲的小狐狸,尚未成精,卻已有敏銳的思維,他喜歡和聰明的人交易。
“……我只是不愛作夢罷了。”她淡淡的說。
“作夢?”
“灰姑娘的美夢。”她有其它更好的夢。
他惡質的一笑,“因為不愛作夢,所以把婚姻拿來換現鈔?”
夏晨蘿把視線由他臉上別開,壓低眼簾,一哂道:“……算是吧。”
又是那種雲淡風清的淡然,那感覺驀地讓項懷儂感到不舒服,飄忽遊離得像是他怎麼也掌控不住似的,他十分十分討厭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這丫頭……如果這是她引起他注意的手段,他必須承認,她成功了!“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