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要是我兩個表妹有什麼閃失我跟你沒完。”少fù氣呼呼地往椅子上一坐,見柳正原旁邊站著一女人,她火更旺了,“哦,原來你躲著我玩女人,難怪你最近神不守舍,好!很好!”
柳正原對這女人還是很畏懼的,不過當著眾人的面只能硬著頭皮吼了一聲:“給你滾回去,煩不煩。”
這下可不得了,少fù哪裡受得了這種氣,乾脆往地上一躺,要死要活地大哭了起來:“姓柳的,你敢這麼對老孃,我不活了。”
惹得眾人都想大笑,可是沒人敢笑出聲來。柳正原也束手無策,只好將少fù抱走了。
女人見自己脫離了險境,於是就匆匆往外走。袁龍也跟了上去,見沒人就上去打招呼:“喂!”
“你是?”女人很詫異地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醜男人。
“你不記得今天我們還大戰了兩場嗎?湖底,破工地。”袁龍提醒著她。
“你怎麼會裝扮成這樣?醜死了,快跟我先離開這裡再說,我有事要和你商量。”女人帶著袁龍找到一僻靜的地方。
袁龍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一直沒機會開口,這次一定要問:“你叫什麼名字?”
“都被你幹了幾次,你還不知道我叫什麼?看來在你眼裡我和jī婆差不多。”女人深深嘆息著,好像很難過,“我叫蘇月,很少有人叫我的名字,一般都喜歡稱呼我為大姐大,也就是黑道上小弟這麼叫,徐京從來都是把我當奴隸使喚。”
“都將會成為過去時,一切就當一場惡夢吧!”袁龍也不想讓過去成為現在的痛苦,但是誰又能真正忘掉曾經的傷痛?
“剛才你們在辦公室的事情我都看著,情況我也瞭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袁龍知道她會說剛才被威脅的事,乾脆直接揭底。
“啊!你看見了?”蘇月的語氣似乎有些抱怨,好像是在責怪袁龍為什麼不出來阻止。
“其實我正想出手,結果就聽見有人叫門,看來這姓柳的很yīn險。”袁龍真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一bō接一bō發生,早知當初滅掉徐京也就不會有後來的這麼多麻煩了。
“其實我也是個破女人,也不在乎多被幾個男人糟踏,我只要活著就行,至少我有機會看見這些畜牲是怎麼死的。”蘇月眼裡泛動著晶瑩的淚光,月光和燈光交織照shè著她那蒼白的面龐。袁龍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本來他一直認為自己很無情,可現在他發現自己內心深處還隱藏著無限的憐憫和同情之心。他突然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重了一些,連起身都有些困難。“別那麼瞧不起自己,以後的生活會更美好的,我相信上天給予每個人的都是公平的,有失必有得。”袁龍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懷抱來溫暖一下她冰冷的心。
公園周圍靜悄悄地,蘇月靜靜感受著從未有過的溫暖,周圍的蚊子很多,可惜就是沒有一隻來侵犯他們,這事也很奇怪,多半是和袁龍的身體有關係,自從改造後就沒有被任何昆蟲襲擊過。
“如果我真的自由了,你會要我嗎?”蘇月開口問。
“為什麼這麼問?誰都是獨立的存在,誰也沒權利擁有誰,我現在根本就左右不了自己,好像我活著是為了別人。”袁龍不敢對婚姻和家庭有任何奢望,兩年前就已經不存在了,“不過我會用行動去付出,給你想要的平靜生活。”
“你是不是女人特別多?”蘇月深情地注視著他。
“不是我女人特別多,是需要我幫助的女人特別多,或許以後會更多,這個是我無法改變的,比方說你吧,既然有緣遇上了,我是不會不管你的死活的。”袁龍這都是肺腑之言,他知道自己會永遠揹負著壞男人的罪名,可是他無怨無悔,只是為了盡力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就算死也無所謂。
“看來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