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便一直兩眼朝天,以高高在上的姿態降臨而來。
邱元崇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直接冷漠道:“我是來查詢我弟弟失蹤一事的,你們只需要馬上告訴我,我弟弟究竟有沒有失蹤?”
“這……”
谷朱陽、項枝山、楊天河相視一眼,最終還是由在場最年長的谷朱陽,開口解釋起情況。
“邱元崇大師,您的弟弟,確實已失蹤多日,我們正在極力搜尋您的弟弟……”
谷朱陽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此刻神色更加冰冷,冷漠的邱元崇,直接打斷。
“告訴我,我弟弟他是怎麼失蹤的。”
邱元崇說此話時,兩眼裡冰冽,凌厲,銳利得彷彿兩道出鞘劍芒,寒光森然,有殺氣在其內勾動。
這一刻,誰都看出來,邱元崇已經動了怒火,嚇得三大集團負責人,心頭忍不住劇烈一顫。
一股闢海期強者的強橫威勢,如千鈞大山壓下,壓得重人喘不過氣來,人人胸頭沉悶,呼吸窒息。
谷朱陽額冒虛汗,在這股莫大威壓之下,即便汗水流入眼角,帶來不適之感卻不敢抬手去擦一下,硬著頭皮說道:“邱元崇大師,您弟弟的失蹤時間,大概是在十天前左右。”
“那一日,軍方發現一座血色結界新降臨的,舊時代二線城市廢墟,於是西州市與我們鶴市,共同派出化晶期高手隊伍,趕赴那座舊時代的二線城市廢墟,攻打廢墟。”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血色結界新降臨,還不穩固的原因,那一次攻打二線城市廢墟極其順利,順利便進入了血色結界之內。”
“此前一切,都還正常,可也就在進入血色結界之後,才開始發生變故。”
“因為二線城市廢墟比較大,為了擴大搜尋範圍,於是,軍方、西州市、我們鶴市,幾方人馬分開搜尋廢墟,分開搜尋的期間,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一夜究竟發生了什麼變故,無人得知,只是到了第二天白天,當所有人匯合之時,西州市的人,安然無恙返回,唯獨…我們鶴市的人,卻無一人迴歸。”
“按照西州市所說,當入夜後,他們遭到了被血月感染人的圍攻,我們鶴市的人,無一倖免,全部死亡,包括您弟弟邱厲飛,以及我們鶴市一百多名化晶期的精英高手,反倒是西州市的人,卻安然返回絕大部分人,幾乎沒有損失太多人……”
谷朱陽詳細述說事情始末。
“你是說,我弟弟和鶴市的人全都死光了,唯獨西州市的人安然活著?”邱元崇眸光凜然,立刻抓住關鍵之處。
“的確如此,因此我覺得疑點重重。”谷朱陽小心翼翼道。
“憑什麼我們鶴市的人,全都死光,死對頭西州市的人,卻各個安全返回,事後我們對西州市的說辭,也感到十分可疑,於是動用一切力量與安排在西州市的暗線,展開暗中調查,但是並沒有實際收貨…就好像,一夜之間,西州市參與那次行動的各方勢力,全都一夜裡統一口徑,每個人的說辭都差不多。”
“每個人所長環境不同,經歷不同,文化不同,對於敘事方式肯定也會有各自習慣與特點,但這些人的口徑一致,恰恰正是最大的破綻,我們懷疑,那一夜,肯定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情,導致我們的人全滅,西州市卻幾乎完好無損。”
說到此,谷朱陽神色陰沉,說出心中的一個繚繞許久的想法,道:“我們的人被團滅,也許,我們鶴市死對頭的西州市,就是罪魁禍首者。”
“西州市!”邱元崇兩眼中,寒光大盛。
有森然殺氣在跳動。
“立刻給我羅列出,西州市那一次參與行動,所有勢力的人員名單。”
“既然你們這些廢物查不出,就交由我邱元崇親自查,我弟弟不能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