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停靠下,我需要在鶴市瞭解一些私人事情。”
“這……”馮長官一時有些面露難色。
紀小寧道:“馮長官請放心,我絕不會讓你為難,我只是中途在鶴市停留一天,絕不會超過一天時間,讓馮長官為難的。”
馮長官短暫思考片刻,並痛快同意,軍人向來雷厲風行,不是優柔寡斷的婆婆媽媽之人。
“那行,中途在鶴市臨時停留一天,從江市飛往省軍區,一天內就可以飛到。”
紀小寧真誠道。
隨後不久,軍事基地內的軍方飛行器,在大引擎的巨大推力下,開始緩緩攀升高空。
當軍方飛行器平穩升空之後,紀小寧又繼續檢視方猛傳給他的調查資料。
紀小寧往下翻找一段後,果然,找到了聯邦政府的詳細調查過程。
只是,越看紀小寧的眉頭越是緊皺。
在有了這麼明顯的線索之後,聯邦政府的調查進度,反倒就此陷入了僵局。
倒並不是受到了某些背後勢力的人為阻礙。
而是,不止是這些學生,包括周學海在內,當天網世界軍訓一結束,便立即被聯邦政府帶走,分別關押,單獨審問。
可最後審問出來的證詞,卻讓調查人員陷入了死衚衕之中。
為什麼剛好這麼巧合,所有學生都是來自鶴市一中?
這些學生一問三不知。
甚至還有審問影片,在這些青澀學生面孔上,流露出正常學生面對政府組織時的誠惶誠恐,害怕,怯懦神情,一臉無辜,一口咬定什麼也不知情,並反咬向紀小寧,也許是紀小寧看鶴市一中的學生不爽,專門刻意找鶴市一中麻煩。
就連周學海的審問影片,也同樣得不到什麼有用情報。
同樣一口咬定,他身為鶴市一中的老師,看到鶴市一中學生受到外人欺負,身為老師挺身而出,難道不應該嗎?
隨後,調查員動用真言藥劑,對所有學生和周學海進行測謊。
然而最為詭異的,恰好在這裡。
周學海和所有學生,所說的都是實情。
居然無一人在說謊。
咚,咚…紀小寧的中指指尖,一下一下輕輕釦在座椅扶手上,目光冷峻,深邃,升起沉吟之色。
他接下來繼續翻看審訊記錄。
聯邦政府調查員轉而從其它方面著手。
調查這些的日常生活。
不過這些人的生活交際,並無交集之處,日常生活一切正常,正常吃喝拉撒與修煉,就連鶴市都未出過。
紀小寧沉思,似乎,一切的一切,都將矛頭又重新指向他自己。
畢竟當日說遭到百名學生圍殺,只是他個人的片面之詞,雖有一部分學生作證,但在當時那個一片混亂環境下,並不足以作為重要證據。
而且說是圍殺他的學生,也是他親手擒下的,那些學生至始至終嘴巴很硬,從未承認過此事。
在調查資料中,聯邦政府的調查人員,也有人考慮過這些因素。
調查進度一下子進入死衚衕,調查人員不得不又從頭開始梳理一遍所有調查資料。
需要調查的人數如此多,牽扯到各個方面,調查進度肯定會很緩慢。
這才拖延了將近一個月時間。
直到最近,終於又調查出一條全新線索。
要說起這些人,除了學校之外的唯一有可能的交集之處,原來在高一新生軍訓開始之前,為了培訓新生,能夠在軍訓中斬奪更高名詞,鶴市一中副校長曾組織高一新生,進行過一次集體訓練。
“副校長朱陽?”紀小寧凝視這個名字足足一二分鐘,調查過程,又有新人物進入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