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拐離開了狹窄的樓群,駛入了寬闊的馬路,司機彷彿理解文凱此時的心情,也開啟音響,放起了歡快的樂曲。
“文凱哥,咱們今天晚上,多少人參加行動?”疤臉又憋不住留在心裡的話,開口向文凱問道。
文凱一愣,”哦,對了,要不是疤臉提醒,我還真的給忘了。去的人不必太多。不過,這次行動務必得給小利帶著。他這個人頭腦特靈,萬一遇到什麼意外的事,我也好友個人參謀參謀。”
“那我給小利打個電話,叫他直接去飯店好了!”
“嗯!你再問問他在什麼地方,或許順便拉他一起過去!”
“哎!小利的面子可真大啊!”疤臉彷彿是在自言自語。
“哎,老毛病又犯了!狗改不了吃屎噢!”俊生善意地挖苦疤臉笑道。
“好啊,你這個狗兒的,等下車看我怎麼收拾你!”疤臉也開心地笑了。
………【第184章 復仇(三)】………
周文凱帶大家去了一家地角偏遠、門面裝修豪華的家常飯店,各自點了一個可口的菜,要了幾瓶低度白酒白酒,地角便笑逐顏開地興致暢飲。
文凱自從東南沿海城市殺回到所謂的大西南根據的以來,儘管財力上積存了大量資金,可以說用之不竭,可文凱並沒有將贓物瓜分掉或者說與同道兄弟吃喝玩樂揮霍掉。而是將其積存下來,除了同門兄弟的日常開銷外,其餘的積蓄都全部積蓄下來,以備特殊時期呼叫。文凱心裡留有一個生活底線就是,生活上花天酒地精神必然禿廢,果腐必將導致消亡,若想達到自己復仇的目的,就必須使通道的兄弟維持正常的時候水準。
文凱時刻牢記這次進軍大西北的目的就是剷除導致自己妹妹死亡的幕後兇手,林氏企業集團的老總林強。
文凱是個思想開明的年輕人,從不對舊有的事物抱有迷信的色彩,可蒼天彷彿故意同他作對似的有意在庇護文凱的敵對者,他的命案仇人林強。幾次謀劃周全的刺殺行動都因情況出現意想不到的意外而是林強逃脫險境化險為夷,或者說根本沒有收到致命的打擊。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林強有恢復了元氣,依舊統領西南地區的經濟而呼風喚雨。致使那些曾經反對他的相關利益者們,心中充滿著矛盾和恐懼,無奈地更加低調地忍氣吞聲地夾著尾巴做人。文凱感到林強的勢力更加構成了自己生存的威脅,如果不剷除這個夢霸西南的惡魔,天下人難安。所以,文凱立誓不惜餘力,一定要讓這個惡魔從視線中消失、從地球上消失。
文凱曾經依靠的財神—逐月舞廳的與老闆,被林強在商業競爭中擊垮,落敗成無業遊民,周文凱觸動很大,決心離開明爭暗鬥爾虞我詐的以商業利益為軸心的黑暗爭鬥,躲至遙遠的東南沿海城市想憑藉自己的雙手自食其力,然而,生活的現實有一次逼他走進一條不歸路,他和同道兄弟身負命案再次出逃,期盼將遺留的仇和恨在自己生命完結前劃上應有的句號。文凱銘記強*奸自己瘋妹妹的跛子,害死瘋妹妹的林強手下老疤,盜竊瘋妹妹屍體的周醫生,還有幕後指使妹妹慘死的林氏集團總裁林強。文凱腦海了永遠忘記不了這些仇恨,閒暇的時候,這些仇恨的東西就會映現在文凱的腦子裡。就在今天舉杯暢飲中,這個念頭不知為什麼又突然跳到腦海裡,總也揮之不去。
“文凱哥,喝酒啊?你在想什麼吶?”疤臉舉杯勸酒,突然現文凱的神情呆滯,便知他有在思考著什麼問題。便連聲叫道。
“哦,你看我,腦子又跑神兒了!”文凱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哎大哥,別太累了,有些事別太傷腦筋,一切順其自然吧,”疤臉豪爽地舉起酒杯:“大哥你儘管放心,你的仇恨我們一定想方設法給他了解,就是搭上我這條性命也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