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正說的熱鬧,都沒有注意到我漸漸靠近的身影,我從她們身側路過,那人正欲說什麼,看見我,忙打住了。
我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對她們一本正經的道:“餘情未了?你們想多了吧,那樣的人,也只有郭雨晴才看得上,雖然教授的模樣有些讓人看不出年齡的儒雅,但是,他年齡真的不小了吧,嫁給他,我豈不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爹?”
音落,我頭也不回地從她們身側走過。
我將紅包遞給郭雨晴,只看見我一個人來,她問:“你先生沒來?”
我淡淡的微笑:“他不喜歡這樣的場合,而且他說,他跟你們不熟。”
郭雨晴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尷尬,好在她畫了很厚的妝容,倒是看不見什麼。
我點了一下頭,就走開了,我只是一個過客,我是來看戲的,所以無需顧忌她的感受,那些錢,就當是我提前給她的壓驚錢吧,有一場驚喜,我要送給她。
我剛走開,就聽見郭雨晴的朋友說:“雨晴,怎麼來了這麼多的記者?”
我彎唇笑了一下,然後加快了步伐。
不顧周圍看我的奇怪眼神,我找了個前排的位子坐下,也不管那位子上放的牌子是不是我的名字,我只是覺得這裡更好看戲,便選擇了這裡。
有人跟我搭話,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美術學校的校長。
“這裡不是你坐的地方。”他毫不客氣地揭穿我不該坐這裡。
對這位校長,我記憶深刻,他對那些不喜歡的人向來是不假以辭色,很不巧的,自打我身上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這位校長就開始對我不再假以辭色。
當初我被逼退出學校,他的態度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動作用,他言辭,學校堅決不會再留這樣敗壞道德的學生,於是二話不說,甚至連給我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就強勢的用手中的權勢逼迫著我退學。
恰好教授新郎官在這個時候路過,他笑著走過來,帶著一臉的笑,“楚楚來了?蘇總怎麼沒和你一起來。”
我淡淡的敷衍道:“他晚點下來。”
一聽這話,教授的臉上堆滿了笑:“那就好,以後學校的事還得楚楚多多關照才是。”
我笑了一下沒應。
這時音樂已經響起,教授與我道別,臨走前,還特別叮囑我不要覺得拘謹,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我譏誚的笑了一下,只覺得諷刺。
婚禮開始,伴隨著主持人的聲音,主角隨著音樂浪漫登場。
雖然教授已經有些年紀了,但是他的外表還是比較養眼的,我嘆息,真是浪費了這樣一張姣好的容顏。
或許是已經知道他的真面目,因此我現在再看他的時候,總覺得他的儒雅是一種猥瑣的氣質,怎麼看怎麼不順眼,真是想不通,我以前怎麼還那麼崇拜他?
在主持人的引領下,新郎新娘交換戒指後場面已經達至最高潮,現場的人都在叫親一個親一個……
這時。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原本放著音樂的音響突然變成了一段對話。
郭雨晴:“親愛的,我想做anny老師的關門弟子。”
教授:“名額都已經定好了,不能更改,除非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
177。蘇少,請問你和葉楚楚是什麼關係
沉默了一陣,郭雨晴才說:“出格的事不一定非要她做……”
教授一愣:“你想做什麼。”
跟著,原本放著他們結婚照的大螢幕上出現了一段影片,那是畫畫教授如何在我的果汁裡放了迷藥,又如何對我說只有討好他才能保住名額,才能功成名就的話。
我昏迷之後,教授給郭雨晴打了通電話,然後沒一會兒郭雨晴就來了,她跟教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