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我,深諳的眸光依舊固執的鎖著我。
他這是不弄個清楚明白是不打算走了?
我笑了一下:“蘇墨,那我們就來說說昨晚的事情吧。”
他凝眉,握著我的手微微鬆了些許。
我冷笑:“怎麼了?一提起昨晚的事情就軟了?”
我斂下眼睫,笑的冷嘲:“是不想對我說還是你覺得那不是我該知道的事?”
我冷嘲的語氣帶著悵然:“是啊,跟我有什麼關係呢,不過是多管閒事而已。”
說著,我就掙脫掉他已經有些鬆動的手腕轉身準備走開。
他從後面抱住我,我掙脫著他,“放手!”
他反而更加用力的錮著我,我有些憤怒的道:“蘇墨,昨晚的事我知道我做的不對,不該隱瞞你,我本來也沒想隱瞞你的,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我知道你不高興,我也知道你心裡有氣,你對我發火我都不怪你,可是你卻從來都不曾對我說過你心裡的事兒,那些你不想提及的,讓你不願意觸碰的事。”
我想喬芷韻肯定是知道他那些事情的,不管是不是他對她說的,她肯定是知道的,他不痛快了,可以在別人面前發洩喝酒,最後還被別人給送回來,卻從來沒想過要對我心平氣和的說一說,哪怕是傾訴也好。
在我剛回國沒有多久的時候,那個晚上也是,我只是給蘇爸爸送了一把傘,就被他絲毫不講情面的訓斥。
昨天晚上也是,他竟然用那樣的話來傷我,說我多管閒事。
多管閒事?如果不是因為他我才懶得去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給自己找不痛快。
“你昨晚和喬芷韻是不是聊的挺開心?我看你現在挺不痛快的,那我去幫你叫她,你們繼續聊,要不要我給你們準備酒?對,還有毛巾,你若是再喝醉她好幫你擦身,我覺得我還是直接騰地兒比較好,這樣還需要擦什麼身啊,多麻煩,直接脫光了扔浴室就好了。”
一腔火氣頂在我的胸口,那些話都不用經我大腦思考,就跟說順口溜似的,噼裡啪啦地擠了出來。
我本來還想些什麼,卻被他搬過身子,直接被他堵住了嘴,那些喘息著準備吐出來的話就這麼被淹沒在他的吻裡。
我知道我的話激怒了他,所以他的吻帶著明顯的懲罰性。
我也絲毫不嘴軟,狠狠咬傷了他的唇瓣,我聞到一絲微弱的血腥氣,我知道,那是他的,因為他的牙齒沒有我的鋒利。
讓我無法正常呼吸而癱軟下來是他慣用手段,這次也不列外,我大腦缺氧地癱軟下來,他這才放開我。
我喘息著瞪著他,“蘇墨,你能換點別的招式嗎。”
我覺得他卑鄙,每次都撿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對我,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他一本正經的揚眉:“招式不在新,有用就行。”
我別開眼,緩了一下力氣,手撐在他的胸膛上,準備與他保持距離,卻又被他扣著腰攬了回去。
“對不起。”他說。
我頓了一下,然後抬眼冷笑著看他:“然後呢?”
外面傳來敲門聲,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就已經有人走了進來,我和蘇墨走出去,就看見端著一碗東西的喬芷韻走了進來。
喬芷韻的視線直接落在蘇墨的身上,淡淡的聲線透著一抹柔和與關心:“你昨晚喝了很多酒,所以我做了一碗醒酒湯給你。”
我笑了一下,對喬芷韻說:“光送醒酒湯有什麼意思,他還沒吃早飯呢,愛心早餐一起送了唄。”
喬芷韻這才終於捨得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她的眉宇深深地鎖著,像是有些看不懂我。
是啊,若是一般女人遇見這樣的事情,只怕是會指著鼻子罵對自己老公獻殷勤的女人是狐狸精,然後像潑婦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