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們兩個人離婚,那麼就是兩個家族的破裂,何況兩年時間過了後,就是新一輪的中央內部競選,如果要自己在田悅和楊雪雲選一個人,那麼即使要傷害了她,那麼白塵也會選擇傷害田悅。
白顏顏可能還不忍心,對於他這個弟弟,他都沒告訴田悅在這個醫院裡,他怕白顏顏做出什麼事,他還記得當年的事,自己的弟弟和二哥一起為了這個女人瘋了樣子,何況是辜懷瑾,他決定瞞著辜懷瑾把田悅送走。
這些事都是在自己剛剛看到楊雪雲的時候,他就已經在路上想好了。
“我記得,你和他什麼關係?”田悅從白塵眼裡看到了一絲殘忍和不忍心。
“我是他哥。”白塵坐在田悅的對面,“原來你已經和他見面了,認識你三年了,我已經把你當朋友了,可是,如果讓我在朋友和兄弟之間選擇一個,那麼我一定選擇兄弟,對不起。”
“你要做什麼?”田悅不再看白塵。當年也是這樣把自己送走的,她還記得很清楚。
“為了你,也為了他,你也不想他出什麼事吧,既然離開了一次,那麼這次也沒什麼不願意吧,我可以給你足夠你生活的費用。”白塵像一個商人一樣和田悅談著條件。
“為什麼不是楊雪雲?”田悅對著白塵露出笑臉,可是這個笑容在白塵的眼裡是那麼的諷刺,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
“她讓你來的,我們認識三年了,你就出去了幾分鐘,進來就把我當陌生人一樣,我一個女人可以做什麼事,難道可以破壞她的婚姻嗎?”田悅的臉色慢慢的變得蒼白,五官也開始扭曲。
“有時候一個女人就可以毀滅一座城市,烽火戲諸侯的故事你一定聽過吧。”白塵笑的很大聲,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一向溫潤的男人,現在居然做出這麼失禮的動作,還居然做出要挾女人的事,現在的自己越活越過去了,呵呵。
“我即使投胎重生也不可能成為褒姒。”田悅淡淡的說道,她以為自己會哭出來,可是原來現在已經沒有眼淚了,五年了,還有什麼事,不能堅持的。
“是啊,像你這麼單純的女孩,怎麼可能覆滅一座城池呢?可是越是你這樣的女孩卻可以覆滅一個男人,而他就是辜懷瑾。”
如果自己在五年前遇到田悅,那麼他也可能被田悅感染,可是現在的自己已經不是當年的毛頭小子,不會憑著一股熱血愛上誰,現在的自己已經三十歲了,愛情已經是奢望了。
田悅的確讓他們這樣的男人趨之若鶩,美麗卻不嬌氣。堅韌而自信。倔強而不屈服。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我們都羨慕的東西,那就是敢和命運抗爭的東西。勇氣。
“辜懷瑾,如果不是之前遇到他,我可能已經忘記他了,五年的時間,我也不是當初的我。”
五年了,楊雪雲還想怎麼樣,難道真的要自己躲到山裡去嗎?
“你還和她廢話什麼,田悅,你為什麼要出現,你為什麼不死?”
一個穿著黃色呢子大衣的女人,衝了進來,很快就跑到田悅的床邊。她剛想伸出手,就被田悅抓住了。反手,田悅一巴掌打在楊雪雲臉上。
楊雪雲用另一隻收摸著自己的臉,眼睛裡充滿著不可思議。有驚奇、有害怕、還有恨意,那恨意讓旁邊的白塵也覺得心都顫動了。
“楊雪雲,呵呵,幾年沒見,剛剛那巴掌就當我還給你當年的一掌之恨,那這巴掌就是我五年前被你侮辱的債。”鬆開楊雪雲的手,田悅反手有把楊雪雲打了一巴掌。而呆愣在旁邊的楊雪雲怎麼也沒想到,當年只會流淚的田悅居然會再打自己。
“你,田悅。”楊雪雲反應過來,馬上就向床上的田悅動手。畢竟田悅身上殘疾,不是楊雪雲的對手,她對著楊雪雲露出笑臉,而那笑,楊雪雲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