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童的模樣清秀俊朗,‘他’的臉上不施粉黛,給人一種脫出凡俗的感覺。
江墨見了,險些覺得自己在傑哥化的邊緣瘋狂試探。
不過很快,他傑化的念頭就打消了。
因為那位道童將束著頭髮的髮髻脫去,頭髮披散了開來。
同樣是披散開來頭髮,劉懷安給人一種惶惶如喪家之犬的感覺,但道童卻讓人為其仿如謫仙人般氣質所驚豔。
“在下趙文怡,見過諸位!”
說完,道童身上散發出一種源於血脈深處的高貴。
其他人還好,但腰側繫著官印,亦或者是帶著官牌的人頓時感覺一股凌冽的威壓朝著他們壓來。
也是在這時,他們才明白了那位方道長口中的郡主是誰。
“這位就是被譽為我大乾國最為美麗驚豔、才氣過人的文怡郡主嘛?”
“當初在京中,她也是一時風頭無兩,哪怕是長公主殿下在京中的名氣都比不上她。”
“但那是過去了,她的父親夢郡王被打入大牢,現在文怡郡主的日子也不好過咯!”
說話的男子的目光在文怡郡主的身上極速掠過,眼神中帶著些許灼熱。
不過他也僅僅只敢看上一眼,畢竟哪怕文怡郡主再落魄,她也是大乾帝國的郡主。
想要整死他一個小城池的世家子,那還是非常簡單的。
沒看見劉懷安在見到文怡郡主出來的時候,連氣都不敢喘一下嗎?
江墨將目光放在了文怡郡主的臉上,看著她那美豔卻威嚴異常的臉頰。
“在下鎮玉城副城主,沈丘明,見過郡主大人。”
為首的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遺憾,不過緊接著從座位中站起身來,對著文怡郡主微微躬身。
見狀,那些人也連忙站起身來,朝著文怡郡主鞠躬,神色盡顯謙卑。
聽見一道又一道恭敬的聲音響起,看著他們低頭屈膝的模樣。
江墨這也是這時,才稍稍明白為何古今竟有那麼多的豪傑為權力而爭得頭破血流。
“這是我家的書童,從小嬌養慣了,不懂禮數,文怡在這裡代他向你們表達歉意。”
文怡郡主的眼皮微微抬了抬,但目光卻沒有交予場中的任何一個人。
她僅僅只是看著,手中不知從哪裡撿起來的落葉。
雖然說是表達歉意,但她的神色之中卻沒有半分認錯的模樣。
“好了,想來你們也收到了我的誠意了,那我現在就帶他走,你們的宴會就繼續吧!”
話音剛落,她就對著江墨點了點頭,想要叫他跟著自己出去。
“慢著!哪怕是郡主您,也不能公然之下護下這等狂徒吧!”
“在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敢對朝廷要員動手,這可是大逆不道、罔顧禮法至極的表現!”
站出來的人是沈丘明,也就是這座城池的副城主。
“怎的,不行?”
文怡郡主見狀白皙的臉龐浮現嘲弄的神色,“他是我的人,別說只是動手,就算是把人殺了,那又如何!”
少女的身上浮現出一抹凌厲的威壓,那是身居高位之人才能夠涵養出來的氣勢。
聞言,場中眾人的臉皮微微抽搐了下。
一如文怡郡主所說,如果是在她還未落魄之前,哪怕江墨將劉懷安給殺了,他們也不敢吱聲。
沈丘明甚至還會主動攬罪,說自己沒有將劉懷安的本性看出,而讓這等人進了宴席。
“郡主這是要包庇他了?”
沈丘明的眼睛微微眯起,神色之間也泛起一絲凝重的神色。
他其實是對江墨起了殺心的!
畢竟他比誰都清楚,像江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