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這麼對我說話?!”
“你低三下四是你的事兒,是你自己要作踐你自己,與我何干?誰規定我一定要對你好言好語?”亦萱勾唇嗤笑。
趙亦柔攥緊了手指,又羞又憤。
許久才咬著發白的嘴唇,含著眼淚,妥協道:“趙姑娘,我求你叫爹爹去看一看我娘,我娘生病了,身子很不舒服,你叫爹爹去看看她。”
亦萱冷眼看著她,只覺得煩躁厭惡無比。
“不好意思,我爹爹他最近忙得很,沒有空去看你母親。再說我爹爹可不是大夫,既然生病了,那就去找大夫治病。還是你沒銀子,你沒銀子我有,要多少?”
趙亦柔看著亦萱一副居高臨下的態度,簡直將她當做螻蟻一般憐憫。
心裡恨到不行,差點要撲過去撕爛了她那張臉。可是她知道面前的人是侍郎府的嫡女,不是二丫,不是城東村的任何一個人,她根本比她不起,也抗衡不了她分毫。
娘說過,對待比自己強大的敵人,首先要學會妥協,等到自己強大之時,再趁她不備叫她永世不得翻身。
“亦萱姐姐,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叫爹爹去看看娘吧,我給你跪下了,我求你了。”說著,竟真要屈膝下跪。
亦萱連忙閃開身子,並不去扶她,任她跪下來,道:“你可別跪我,我怕折壽。”
趙亦柔沒想到亦萱竟真不去扶她,收不住力道,膝蓋“噗通”一聲砸到地上,鑽心的疼,眼淚當即就落了下來。
什麼“面對強大的敵人要妥斜什麼“趁其不備叫她不能翻身”的話皆因為這劇烈的疼痛全部拋到了九霄雲外。
趙亦柔憤恨地站起身,怒吼道:“趙亦萱!你真冷血!今**不讓我見爹爹我就不走了!我偏賴在趙府門口,直到見到爹爹為止!”
亦萱嘖嘖搖頭,這趙亦柔畢竟年紀還小,道行太弱了,跟王麗盈無法相提並論。想必她這次來趙府不是王麗盈的主意,而是她自己擅作主張吧!
於是笑了笑,鬆快道:“好啊,那你就在外等著,最好把事情鬧大,鬧得人盡皆知,讓大家都知道原來你是我爹爹在外面生的野種。我倒要看看是你不要臉還是我不要臉?”
趙亦柔一陣胸悶氣短。
亦萱又道:“或者你就和我耗,反正你不走,我也不會進府,看誰耗得過誰,我總不會讓你如願以償見到父親。”
“你可真無賴!”趙亦柔沒想到這種書香門第的姑娘居然可以比二丫那種鄉下野丫頭還要無賴!
“對無賴之人必當行無賴之事,我娘教我的。”亦萱挑挑眉,挑釁地看著她。
趙亦柔差點要被她氣得嘔血三升,可是卻沒有絲毫辦法。
冷冷地跟她對峙幾秒之後,挫敗地垮下肩膀,垂頭喪氣地走了,但卻不忘留下一句狠話,“趙亦萱,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後悔的!”
亦萱根本不會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不屑地看了眼她離去的背影,也轉身朝府門走去。
“大,大姑娘,對不起,小的不知道她真認識你”看門的小廝一臉惶恐不安。
亦萱好笑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做的很好,待會兒去我那兒領賞錢!”
“啊?”小廝錯愕。
亦萱繼續道:“以後只要是不認識的人進府都不準放行,無論他們說什麼都不可以!特別是剛剛那個小丫頭,下次再看到她,別跟她客氣,直接轟出去,用打用罵都可以!”
小廝算明白過來原來那臭丫頭是來找大姑娘尋仇的,於是憤慨道:“是,大姑娘,我知道了!”
一會兒,又吶吶道:“至於打罵的話,她畢竟是個小孩子,那樣太沒有風度了。剛剛表少爺還說咱們趙府作風不正呢!”
“你管他做什麼?趙府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