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做的可真對,早就不該對父親那樣的人抱有什麼希望了!沒有父親,她和母親兩個人照樣可以活得風生水起。
只是,還缺個弟弟!
亦萱咬著手指頭,仔細盤算著等母親懷上弟弟後,就可以正式將父親一腳踹了,過著各自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了!
明姨明姨,你可一定要加把勁兒啊!
瑞珠進屋的時候,便看到亦萱哧哧傻笑的樣子,不由打趣道:“姑娘這是遇上什麼好事了?”
亦萱笑著搖搖頭道:“沒什麼。”又見瑞珠臉上神秘兮兮的,打趣道:“倒是你這神秘兮兮的樣子是幹什麼?”
瑞珠環顧了下四周,邁步上前,悄聲道:“之前姑娘讓趙忠和孫夫人查的那個習蘭,有訊息了!”
亦萱神色一凜,面色嚴肅了下來,“你出去叫研碧到門口守著。”
瑞珠依言出了屋子,吩咐研碧道:“門開著,研碧你就站在門外守著,這樣誰要是靠近也能有個數。”
亦萱對瑞珠的謹慎暗暗點頭,等到她重新走近,不由壓低了嗓音道:“查出什麼了?那習蘭現在身在何方?可還是跟王麗盈有聯絡?還有平海的死有沒有查出什麼證據?”
瑞珠搖搖頭,神色也頗為嚴肅,“平海死的時候趙忠就已經翻查過屋子,並未發現什麼有利的證據,這次去也未曾發現。”
亦萱臉上便浮現出一抹失望之色,雖然她早就猜到這證據不是那麼輕易好找到的,但聽到這個事實,還是不免覺得鬱卒。
“不過那習蘭倒是被趙忠查出來呆在哪兒了!”瑞珠又道:“她就呆在城東村一戶農戶的家中,一直沒有離開呢!”
“農戶?”亦萱眉頭皺了皺,想起上次老夫人說冬兒可能是王麗盈安插到趙府的眼線,不由問道:“趙亦柔那貼身丫鬟冬兒,從前可是住在城東村的?”
瑞珠想了片刻,搖搖頭道:“這個奴婢倒不知了,改天咱們可以問問玉姑姑。不過奴婢只知道,這冬兒好似是去年來到咱們府中的,那時候不是還未出那外室的事情麼?”
“那只是事情沒被戳穿而已!誰知道王麗盈會不會是在安插眼線!”亦萱譏誚地開口,不過隨後自己便否決了,“也不對,那冬兒看起來是個軟弱愚笨的,不像是王麗盈特意安插的。再說那時候王麗盈也沒有這麼能力去培養自己的心腹。”
她沉吟片刻後,道:“改日將王桂家的叫來問問清楚,打聽打聽冬兒這丫頭從前是不是城東村的人。”
瑞珠皺了皺眉頭,問道:“姑娘的意思是說習蘭現在所住的那個農戶家便是冬兒的家?”
亦萱點點頭,“習蘭現在住在那兒,冬兒又很可疑,這兩者肯定有什麼關聯。或許…是冬兒的爹孃有什麼把柄抓在習蘭和王麗盈的手上。只要到時候咱們知道了,就可以拆穿王麗盈的這些詭計了。”
“嗯,奴婢明白了!一定會查清楚的!”瑞珠用力點了點頭。
亦萱看她肅穆的模樣,忍不住會心一笑。瑞珠雖然說大大咧咧,性子暴躁,但卻是難得的衷心,甚至骨子裡跟她一樣有一種孤勇,更有不怕死的精神。而且她真正要辦正經事的時候,還是很細心很能幹的。
“那研碧那邊怎麼說?明姨查出了習蘭的身份了麼?”亦萱敲了敲桌面,繼續問道。
上一世她只知道王麗盈身邊有這麼一個心腹,卻是沒能力也沒有想到要去查她是什麼身份,只知道王麗盈進府的時候她就一直跟著。
瑞珠興奮道:“查到了!據說那習蘭從前就是王麗盈身邊的丫鬟呢!原來那王麗盈以前也是個千金小姐,不過因為家道中落,父親被貶入獄才流落到滁州的!她跟那習蘭,是後來搬到城東村才遇見的!”
這些亦萱都知道,只是沒想到孫明珠居然能在短短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