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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如此地高深莫測。

或許,自己的劍術在他眼裡根本就是一個孩子在玩劍吧。

輕攏眉頭,爺爺說的沒錯,高傲也要有高傲的資本。

也許他還沒有,但是他會去得來!資本這種東西,弦一郎從來就不曾缺過。

“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弦一郎的思緒。

推開門來,進來的人是精市。

展開一抹絕世的笑顏,精市走向弦一郎,坐在白色的病床上,精市不顧一旁備好的椅子,半倚在弦一郎身上,巧妙地控制住自己身體的重量,不會碰到弦一郎的傷口。

疑惑抬起手輕輕地推著,卻不能撼動半分。弦一郎輕啟嘴唇,猶豫地喊:“幸村?”

微微地把頭傾側,精市聞言靠在弦一郎的肩上,微低著頭,紫色的髮絲蓋住了他的表情。

但弦一郎卻被此刻精市周圍所籠罩的悲傷氣息而震得說不出話來。

蹭了幾下弦一郎的肩頭,精市半響才抬起臉來,漂亮的紫色眼眸中滿是傷痛,彷彿是被心愛之人所拋棄了一樣。

弦一郎見之,心理不可抑制地湧現了一種強烈的罪惡感。不忍地問出口:“幸村,你怎麼了?”但精市卻好像沒有聽到弦一郎的話一樣,依舊只是那麼悲傷地看著他。

輕抬起手,撫摸著弦一郎的額骨,精市幽幽地說道:“弦一郎,你不是答應過叫我名字的嗎?”頓時,弦一郎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只是一個名字而已不是麼?為什麼這麼注重呢?看著眼前如畫似的少年依舊如初的悲傷,弦一郎不由地放柔了聲音:“抱歉……精市。”

雖然還是有些不習慣這樣稱呼。但弦一郎還是說出了口。

聽到了弦一郎的輕喊,精市只是在一次把頭靠回在了弦一郎的肩上。良久無聲。

屋內一陣沉默。

沉浸在尷尬的氣氛中,弦一郎側了側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正因為如此,所以他也沒有看到倚在自己身旁的人臉上勾起的嘴角。

呵呵,弦一郎,對不起呢,但是,這也是對你的懲罰哦!我已經想好了該怎麼罰你了,就罰你……呵呵,一輩子都只能被我懲罰吧。

眼中閃過狡猾,只有精市一人才能明白自己微笑的意味。

“弦一郎,”精市輕喚,“可以抱我一下麼?”

應了一聲,弦一郎稍稍頓了片刻,才猶疑伸出手來,要是平時,弦一郎是絕不會這樣做的,只是剛才的精市實在太柔弱了,讓人不忍心去拒絕。

環住身旁人的腰,弦一郎有些呼吸急促,原因自然是懷中的精市。不停向前倚靠,精市裝作無意地不時觸碰那胸前的兩點。

正在一邊享受一邊痛苦的時候,一個人影從病房外閃了進來,雀躍地喊道:“弦一郎!我來看你了!”但是卻在看清楚屋內的人影后,聲音戛然而止。

碧綠色的瞳孔一陣緊縮,淺褐色的長髮也因為主人的驚訝而紛紛散下。

弦一郎聞聲轉頭,看到來人後連忙放開手,言語中流露出了懊惱:“姐姐!”黑色的髮絲隨著微微搖晃,惹得一旁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過來的精市忍不住伸手去觸控。

緊接著,夏奈身後又有一個人走了進來,顯得更加沉穩。原本就不柔和的褐眸,在看到屋內的景象後,更是冷若冰霜。

雖然弦一郎放開了手,但是精市卻並沒有退開,依舊依偎著。手還停留在弦一郎那頭的青絲上面,輕輕地揉著。

本著良好的教養,弦一郎並沒有推開精市。於是便以這樣的姿勢維持著。

先是夏奈第一個反應過來,衝動地上前一把推開還靠在弦一郎身上的精市,張開雙手,護在弦一郎的身前,怒視著眼前的登徒浪子。

在她眼裡,所有企圖接近弟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