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耶!”
尤利微笑著側著頭,說道:“城堡裡錯綜複雜,這條路走得比較少,但是到停車場很快。”說罷,他友善地看了看神情委靡的赫利俄斯一眼。
風鈴心恍然大悟,衝尤利感激地笑了笑。
很快,他們透過了一條狹長的走廊。走廊的牆壁上莊重地掛著一幅接一幅的油畫,全部都是人物肖像畫。
風鈴心饒有興致地一幅接著一幅往下看。只見畫面上,一個個呆板、肅穆的人物淡漠地注視著前方,讓整條走廊有一種說不出的暮氣沉沉的感覺。
“哇,一這些畫可是大師手筆耶!”風鈴心曾經研習過繪畫。她一眼就看出,這些肖像畫價值不菲。
尤利點了點頭,“好眼力!這是我們歷代阿龍索伯爵及伯爵夫人的畫像。有的畫由於年代久遠,已經被放在博物館裡了。放在我們這裡的只是複製品。”
風鈴心禁不住吹了一聲口哨,“伯爵家族的歷史真是了不起。”
猛地,赫利俄斯彎下了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動作是如此的突然,尤利一下子沒能把他攙扶住,赫利俄斯一個趔趄,跌坐在了地上。
風鈴心和尤利趕忙圍住了他。
“怎麼了?”風鈴心關切地問。
赫利俄斯只是喘氣,無法說出話來。
風鈴心憂心忡忡地皺起了眉,“看來要叫救護車了。”
尤利老練地摸了摸赫利俄斯的脈搏,他沉吟了片刻,說道:“脈搏跳得很快,可是他會好的。別緊張。”他友好地拍了拍風鈴心的肩膀。
“誰緊張了?”風鈴心噘起了嘴,可她還是不放心地俯下身子,“我還是叫救護車好了。”她臉上的擔心之意溢於言表。
滿頭大汗的赫利俄斯搖了搖頭,無力地笑了笑,努力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還是別叫了,我好狼狽……
“死要面子!”風鈴心眉毛一豎,冷下臉來。
正在她準備重重地數落赫利俄斯一番的時候,尤利不由分說,背起赫利俄斯快步向前走。很快,他們來到了空曠的戶外。
在清涼空氣的幫助下,赫利俄斯終於緩了過來,他劇烈的喘息平和了許多,鐵青的臉色也好些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堅持讓尤利把他放下來。
“沒用,就是臉嫩!”風鈴心寒著臉嘀咕著,不過,她暗地裡卻是鬆了一口氣。
“咦?我……們不是要應該到車庫去拿飛馬嗎?”回過神來的赫利俄斯不解地問。
“別多說話,看你那氣喘吁吁的窩囊樣!”風鈴心沒好氣地說,“尤利,麻煩你幫我們找一輛空中計程車來。嗯……他……他開飛馬不太好。”
尤利笑了,“城堡裡早就為你們準備好了車子,兩位隨時都可以上車。”說著,他打量了一下赫利俄斯, “看來,我需要在車裡準備些熱茶才好。失陪一下。”他欠了欠身,向車庫走去。
風鈴心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有些惆悵地嘆了口氣。
赫利俄斯輕聲咳嗽著。風鈴心又嘆了口氣,漫不經心地拍了拍他的後背,“你不是說在新世紀感知拓展學校受了嚴格的訓練嗎?怎麼這麼孱弱?” “我……哪有……只不過是……”赫利俄斯忿忿地辯著,心裡一急,他又很沒面子地大聲咳嗽了起來。
“行了,別說了,我知道你不舒服。”風鈴心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還好,你沒發燒。”
她柔軟的手覆在赫利俄斯的額頭上,涼涼的,軟軟的,赫利俄斯心中一蕩,沉甸甸的腦子似乎頓時輕鬆了不少。真希望,她就這麼永遠撫摸下去……
驀地,在逐漸淡去的頭疼中,他想起了什麼。他猛然一把抓住了風鈴心的手腕。
“嘿!你不是病懨懨、死翹翹了嗎?哪兒來的力氣?”風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