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烈佛妮。”
水珠從石鐘乳上落下來,在黑暗中發出叮咚的聲音
靜了好久,幽靈君王在半空中游蕩了一圈。三人都忍不住抬起頭來看著它蒼白的身軀,在空氣中若隱若現,小丫頭幾次都比劃了一下自己雙手劍與對方的距離,但最後還是忍住了一 聖武士雖然嫉惡如仇。是不死生物天生的敵人,但卻不是魯莽之輩。
最後,幽靈君王終於停下來,它回過身向所有人平攤開手掌;那雙蒼白的手掌像是隻剩下骨節一樣枯瘦頎長。“你想要什麼,法師?不朽的生命?至高的權力?還是無窮無盡的力量?”幽靈用一種刀子一樣銳利的語氣問道:“如果你要這些,我都可以滿足你 ”
他說完,就緊緊盯著法師,像是在考較對方一樣。
不朽?變成亡靈生物甚至是石頭一樣的不朽?蕭焚搖了搖頭,那不是他所向往的事情。至高的權力,那要看是相對於什麼而言。螻蟻的首領相當於它的子民來說也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但這毫無意義。至於無窮無盡的力量,一樣是看著很美,但實際上卻無法實現的畫餅而已。
迦南是遊戲,遊戲必然有其侷限性。
“要世界變得更好,讓戰爭停止。可以嗎?小丫頭捧著自己的劍。在一邊問道。
“想要世界變得更美好,得靠自己去努力小傢伙。”幽靈君王看了她一眼,冷冷一笑:“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是天真的表現。”
小丫頭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黑袍法師蒼白的面容上一絲情緒波動都沒有,他只是搖了搖頭:“陛下,我需要更實際一些的東西。”
“實際一些的異西,比如錢財?”
“那也不錯。”
“不,我們沒有那些東西,金銀對於我們來說不過是一堆破銅爛鐵;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座寶石礦的位置,從它裡面開採出的財富就像是一條金子做的河流,閃閃發光,流淌不息。”
蕭焚倒是心動,可是沒有開採權也是枉然。縱使他有一個龍城貴族的身份了,但是這裡是南方,由絕望之手說了算。他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礦脈還是算了,還有別的麼,尊敬的陛下?”
幽靈君王收回手掌,託著下巴想了一下。
“我們可以給你講一個故事。”
“故事?”
“正是如此,你知道太古的紀元中發生的故事麼?”
“太古的紀元?”蕭焚來了興趣。他一邊示意小丫頭和紫瞳不要動手。一邊問道:“據我說知,我們所說的太古可是在魔法戰爭之前,由埃拉人建立起那個最輝煌的帝國的時代,你要說的太古的紀元,可是指這個?”
“相差彷彿,法師”幽靈君王嘆了一口氣:“你能來這裡見到我們。想必你身上一定也繼承著十二個術士血脈中的一個。我們從一開始就感到那種彷彿來自於歷史積澱之後的熟悉感,是那一個呢,法師?黑暗,死亡,至高還是法力?”
蕭焚楞了一下,一時有些莫名其妙。什麼血脈?他覺得幽靈君王提到的有一些熟悉,但一時又分辨不出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陛下。 “你不知道這個?”這會輪到幽靈疑惑了,他試探性地問道:“那你知道埃拉人的起源麼?你不瞭解?你甚至不明白神人與埃拉人的分別?”
法師被一系列詢問打得暈頭轉向。似乎在那幽靈君尖看來理所當然的事物,在他,甚至在這個時代奧拉斯的知識體系之中一片空白。他忍不住猜測這位幽靈君王的真實身份。他生前是誰,來自什麼時代。他在這裡被囚禁了多久了?
“那麼我們最後問一個問題。法師”。幽靈君王發現自己與這個傢伙似乎沒有共同語言之後,沉默了一會。又用一種低沉的語調說道:“你是否聽說過,不絕之地?。
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