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越時長不及二週半的“新人練習生”;
的的確確,他還是沒有成功的練就厚臉皮,所以他就只是陷入深深的“羞恥感”之中。
可是李臻率的這句話,當被場間其他的幾人聽在耳中,卻是效果大不相同。
怎麼回事?你李臻率不願意招惹心眼小的?不願意招惹愛記仇的?
好哇,合著說你這“狗東西”就只欺負我們這種“老實人”?就單單隻挑“軟柿子”?
那你這個“滾刀肉”的質量,還要再容許我們稍加衡量一二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幾位“裁判”都想到了同一點;
在某一個瞬間,此處地下空間的幾位“老實人”,均是不約而同的抬頭看向對方,深深注視著對方眼中的那一閃而過的某種“訊號”;
彷彿像是在這一息之間,三個人無聲的達成了某種“協議”一般。
他們互相之間的小互動頗為隱秘、迅速,並不為旁人所察覺;
甚至是在徐清河還未曾掙脫開,心頭處那百般羞澀的短暫時間裡,就已經結束。
而李臻率隨意講出的這句打趣之語,除去起到讓剛才其餘三位“裁判”,趁機抓到些許可能是“突破口”的作用外;
另一方面,也無疑是在給他的同脈師弟徐清河背書,在告訴場間的其他幾位;
這話我李臻率確實是說過,你們幾人再不要多想,這心思、這事情大機率都是真的,無需我等再朝下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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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發話,也真的能夠起到作用。
畢竟,就算你這個賊眉鼠眼的年輕弟子是個“演戲天才”,能夠欺騙過此間所有師兄;
但是你李臻率,總沒必要還要配合他的演出,給他出言做背書吧?
你這樣做的目的,是要圖這個男師弟什麼呢?
總之,當想到這裡的時候,就不再能繼續細想下去了,極恐啊!
在三位“裁判”心思百般紛亂的短短几秒時間裡,徐清河已經漸漸掙脫之前那種“六神無主”的餘韻;
甚至已經不再沉淪於,因為自己那莫名其妙的臨時藉口,以及同脈師兄的呼應之中所產生的窘迫、羞澀之內。
他的思緒在這呼吸間漸漸聚攏,而隨著這思緒聚攏、智商上線,徐清河也開始給自己之前的臨時理由找補道:
“就像我之前說的,確實是存了一些隱瞞的想法,其實我在秘境之中就已經觸及到第四式的修煉了,只是一直都不大得其要領,所以之前也就沒有開口提及。”
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緩緩停下話語,抬頭略帶著歉意的看了看周身的幾位師兄,而後才繼續道:
“但是在剛才展示的時候,施展《化龍九變》前三式的順利讓我生出些許的野...啊不,是信心!”
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如何,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措辭有些問題,於是便蹙著眉頭停頓下來,像是在組織著自己接下來想要說的話一般。
而在他停頓下來的幾秒鐘裡,場間四位“裁判”亦是沉默的矗立著,未曾表露出任何想要開口說話的意圖。
大致約莫兩個呼吸時間過去,徐清河像是終於組織好語言一般,開口道:
“我當時就想著是試一試,萬一成了呢?”
“所以就在成功施展《化龍九變》第三式之後,下意識的就繼續打出了第四式,可是.......”
說到這裡,他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了。
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話音落下之後的下一秒,就有一人乾脆的接話;
只是這個開口說話的人,卻是之前一直未曾出過一言,甚至自他離開秘境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