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鹽?”
竹遠一臉不相信說:“怎麼可能?”夾起一筷放進嘴中,一皺眉說:“果然,鹽放多了!不行,我要去倒杯水來!”
紫蘇起身道:“我去吧!”
紫蘇端給竹遠一杯茶水,竹遠笑著接過,道:“上一次喝你的茶還是你新婚的時候呢!”
紫蘇羞愧道:“紫蘇以後一定天天給爹端茶倒水!”
“有你這麼句話,我死而無憾了!”
“爹,你別這麼說。我……”竹遠笑笑,一口氣喝乾了杯中的茶水。
竹遠將被子推回到桌子中間,道:“哎呀,今天看來是給煙燻久了,頭有些暈暈的。丫頭,我先回房休息一會,你可別把飯菜都吃過咯!”說罷,自顧自地走回房間去。
紫蘇心中一酸,多麼溫馨的場景。悄悄走到竹遠房門口,不多時,裡面就傳來竹遠的呼嚕聲。紫蘇心中暗道抱歉,為了畢澄才出此下策,居然用師傅書中的藥草來算計師傅。紫蘇透過紗,看著屋子中模糊的身影。自此一別,不知下次再遇會是什麼時候?
紫蘇拿起早已備好的包裹,替竹遠掩上房門,咬咬牙往京城趕去。
竹遠一個翻身,看見紫蘇離開的背影。這個丫頭,還真下得了狠心。哎,看了畢澄這小子有福了!竹遠從枕邊取出一個包裹,東西一直收拾著,怕的就是這麼一天。又拿出一封寫給房東的書信,用一錠銀子壓著放在門口的桌上。鎖上房門,悄悄地跟了出去。自己,畢竟還是放心不下這丫頭啊!漫天的通緝令,畢澄下獄的訊息,這丫頭不知道還能挺得住嗎?
陽光斜斜地照射進御書房。皇帝挑起劍眉,清秀的臉一板,道:“什麼?你要請戰?”
林南星跪在地上,沒有抬頭,堅定地說:“是的。臣請求陛下允許。”
皇帝扔下手中的奏摺,坐在龍椅上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才剛得到兵權,就迫不及待地去攻打夷狄。雖然夷狄和畢澄有積怨,你這麼打過去就能讓人以為你是站在畢澄那一邊的,然後就可以收買人心嗎?林南星,兵權才剛到手,朕要鞏固基業。現如今除掉了畢澄,朕就該開始施展抱負。你能理解嗎?你跟了我這麼多年,我知道你在想什麼。現在不是急於立功的時候!”
林南星皺緊眉頭,卻不肯起身。皇帝無法,嘆了口氣,退讓一步道:“如果夷狄打過來,我就讓你去,如何?你快起來吧!”
“謝主隆恩!”林南星爬起身。
“南星,不是朕過河拆橋,實在是我們現在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懷夢草?”
皇帝點頭道:“不錯!匈奴不知如何得知了這線索,竟然比我們早一步搶走了這神草。”
“微臣該死。居然懷夢草的擁有人就在身邊,居然不知!”
皇帝擺擺手說:“這不怪你,誰會想到紫蘇那丫頭手上居然有懷夢草。你當初不是將整個村子都翻了個遍也沒找到嗎?”
林南星低下頭說:“當初並沒有察覺異樣。據線人說,懷夢草未長成之時和一般雜草無異。所以,臣……”
“事已如此,朕不願追究。但是,朕希望,懷夢草不久之後能出現在朕的面前!”
“臣遵旨!”
八月十五,天朝全境慶祝中秋,夷狄來犯。邊城被打得措手不及,連失三城。帝怒,代將軍林南星請戰,帝允。
大軍急急趕了五天,終於可以停下來歇口氣了。林南星讓軍隊在城外駐紮,又派了人進城補充糧草,自己則在營帳中演練著沙盤。
第一次做主帥,絕對不能有失誤!這是一次讓那些老臣們閉嘴的最好時機!沙盤上的棋子直指敵營,此戰必勝!
“林將軍,有個女人在大營外請求見您!”林南星一挑眉,會是誰呢?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