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老子還是搬家得了。”
正想著賺錢搬家的事,他就聽趙渙吆喝著世上沒人敢罵其奴才,不由想道:“得得得,看在王凡這小子救我一命的份上,就還他個人情算了。”便冷笑一聲道:“趙渙你這狗奴才沒事瞎吆喝什麼,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擾我清淨嗎?”
“哈哈”王凡大笑不已:“世上竟然沒人敢叫你奴才,不知金老爺子叫的是什麼,哦,對了,是狗奴才,哈哈,狗奴才!”
如果說金星的“奴才”之語是狠狠扇了趙渙一擊耳光的話,王凡的連聲強調就是打了他的左臉又接著打他右臉。
“啊!”趙渙要是還能忍住就不是趙渙了,他仰頭大吼一聲,靈劍立即射向王凡,大有將他力斃當場之勢。
“來得好。”王凡大叫一聲,也不逞多讓,法寶盡出與趙渙戰作一團。
自從進階築基後,他就沒正經戰鬥過,此時又仗著金星在側,自身絕不會有生命危險,便起了硬憾築基後期修士的心思:“我倒是見識一下築基後期修士有何手段。”但築基後期修士手段確實不是他可比的,哪怕他自覺戰力不凡,此時就可完全力敵當日最盛之時的林青狼。
“小小築基初期修士竟敢對我無禮,那就要付出血的代價。”趙渙只試探幾個回合,就大略知道他的深淺,不由冷笑一聲,露出濃重殺色,靈劍速度陡然快了三倍不止,直插向王凡丹田。
王凡沒想到靈劍速度會陡然加快這麼多倍,光這一手他就無法比擬,心中不由暗歎築基後期修士果然不凡,但他並非沒有後手,自從被林青狼刺穿丹田、心肺,差點身死道消之後,他就有意識的加強保護身體重要部位的訓練,不論是休閒娛樂之時,還是大開大合戰鬥之時,他都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阻擋丹田、心肺受擊,因而趙渙靈劍的速度雖然陡然超出他的預料,卻並不能給他造成必死之局。
金星卻不知道王凡的底牌,臉色一變勃然大怒,王凡畢竟是他的救命恩人,就這麼看著他身死道消實在不是回事,而且眾人之所以跟著他混、以他為首,就是因為他恩怨分明、有情有義,若今天見死不救,明日他們這群“騙子組合”也就只能解散了事。
“夠了”他手中靈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射出去,在千鈞一髮之際擋住趙渙法寶:“這裡雖然是太乙城坊市,是屬於太乙門管理,但此處是我的宅子,你還沒有權利在這裡鬧事,還不給我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哼,聖嬰老祖可不是就你這一個孫子,你可別忘了趙構公子的雍容大度,有聖嬰老祖年輕時的風範。”
趙渙本還想出手,但聽到趙構之名,臉色立馬鐵青,攻擊為之一滯,接著停了下來,胸脯卻起伏不定,不得不連喘數口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狠狠瞪了王凡一眼,叫道:“小子,最好別讓我再見到你。”
王凡知道了自己的深淺,自然也不會逞強,見好就收才是做人之根本,便含笑搖搖頭表示不屑的退下去。
趙渙話卻還沒說完,怒視著金星道:“你坑蒙拐騙的事我一定會追查到底的,到鐵證如山的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你們一個都逃不了。”一面說一面做了個斬殺的動作。
“隨你的便,只要你有這個本事,我洗淨脖子等著。”金星揮揮手說著,頗不屑的轉過身去,不再搭理他,
趙渙冷哼一聲,再次恨瞪王凡一眼,才鐵青著臉退出去。
王凡開始不知道趙渙的身份,只覺金星這老騙子都敢怒目而視、諷而刺之,便估計他不會是什麼重要人物,大不了就如江管事般是個主管世俗生意的小管事,太乙門中光金丹修士就數百人,築基修士上千人,自己再背也不可能遇到個就是了不得的人物。
可後來聽金星“聖嬰老祖,聖嬰老祖”的說著,還什麼“親孫子”,不由暗自嘀咕:“媽的,這趙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