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對弈的老者聽到,嘴角邊露出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在皇朝中主掌無數年的沉浮,哪怕是個傻子,都早已經歷練成老油條,一個個精明的很,自然能看的出武牧這樣大張旗鼓下面所蘊含的真意,也同樣看到,直接打破原先局面,將形式逆轉的可能。
如果是之前,自然,是越長青與他人有染,不管是因為什麼,失身總是無法推脫的責任。大越皇朝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哪怕是碧家向越長青問罪,大越皇朝也不好直接插手,畢竟,是處在理虧的一方。
但現在不同,這次武牧開口提親,無疑,是將大越皇朝暫時的摘了出來,變成武牧與碧天河一起爭奪越長青的局面。變成追求越長青,自然就佔據主動,這已經不是碧家追不追就越長青的罪責,而是武牧與碧家正面交鋒。
一旦越長青開口選擇武牧,那就等於是一個悔婚的問題而已。當然,悔婚比戴綠帽要好上不少,可同樣是在碧家頭上打臉。
不管如何,武牧這一手,卻是讓本來走入死結的局面一下子出現一絲活水的氣息。
在皇宮之中,別院內。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中,只看到,一張玉石鑄造的玉桌當場就被拍的四分五裂,化為齏粉,快速的向四周飄散,碧遊臉色冰冷,氣的渾身發顫,玉臉上一片鐵青,怒喝道:“好個武牧,簡直是欺人太甚,暗中與越長青有染不說,竟然還敢明目張膽的前來提親,這是絲毫沒有將我碧家放在眼裡,當真以為我碧家都是善人不成。”
話音間,流露出濃濃的怒意。
武牧開口,大張旗鼓的前來提親下聘,這無疑是將她本來的猜測徹底證實,這武牧,絕對是越長青的姘頭。不過,哪怕是她也沒有想到,武牧會來這一手,堂堂正正的擺明車馬。一副要鬥上一鬥的情形。
“小姐,那武牧一身戰力不簡單,本身屬於天驕級的強者,連老奴的梅林幻境都毀在其手中,雖然是開竅境,卻可戰法相境。在如今真靈境不能輕易出手的境況下,只怕普通的陣勢未必能奈何得了武牧那小輩。”
站立在碧遊身邊的赫然就是自武牧手中逃離出去的梅姥姥。
只看到梅姥姥那佈滿皺紋的臉上,流露出一抹猙獰的神色。
“哼!!大哥已經自域外戰場中返回,即將來到大越皇城,只等大哥前來,區區武牧,不過是土雞瓦狗而已。”
碧遊冷笑著吐出一句話道。
“要不要阻止武牧進城。”梅姥姥眼睛一轉,隨即張口說道。
“不用,既然武牧要向越長青提親,這對我碧家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可以為大哥摘取著綠帽子的名聲,大不了就是悔婚而已,那也比與他人有染要好上許多,到時候,自有大哥出手與他做上一場,就算他有天驕之姿又如何,照樣要被大哥鎮壓。”
碧遊斷然冷笑,心中也有計較。
不管如何,總是要在臉上找上一塊遮羞布。與其整個碧家滿頭綠光,還不如退而求其次。至少在臉面上能好看一點,越長青選擇武牧,正好讓碧家與大越皇朝都有臺階下,避免雙方動起手來,徹底的不可開解。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小莉遲疑的詢問道。
“等!!”
碧遊深吸一口氣,目光深邃的看向虛空,冰冷的吐出一個字眼。現在這幾乎是她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等到碧天河前來,才是正式拉開序幕,解決此事的時刻。
皇宮內,朝天殿中。
越皇高坐龍椅,眉宇間不怒自威,散發出一種皇道威嚴。在大殿中,一名玄甲兵將恭敬的站立在大殿中。四周有群臣屹立。
“陛下,酒劍仙前來提親,是否放行。”
越皇深吸一口氣,抬眼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