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至於現在,讓她怕的事更少,但今天,她卻怕上敲門。
“是我,女人!”子季語氣沖沖,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站在門外的他是如何地皺眉,如何抱臂,如何地不耐煩搖尾巴。
陸蒔千從白和青龍的包圍中抬起頭,急了:“我睡啦,你明天來吧!”
誰知,她不這麼說還好,一這麼說.子季便更氣,直接踹開門,怒氣衝衝地衝過來:“我問你,你是什麼意思?你睡了還能說話?”
卻見陸蒔千兩腮泛紅,頭髮凌亂,眼色迷離址躺在床上,又不覺痴了,呆了,臉色爆紅,別過頭去:“你,你,你,你怎麼這樣?”
陸蒔千隻覺得好無語,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房門太不結實了,太不安全了!
此刻,她床上的兩人!還不知怎樣地再使壞呢。
“嗯,嗯!”那兩個壞蛋,居然一人握住一隻山峰並吮吸著呢。
這動情而迷亂的低叫,頓對嚇了子季一跳,將那怒氣頓時丟入九霄雲外,抬手就將手撫在她額頭上:“你,生病了?”他語氣很遲疑,他從沒生過病,自然不知道生病是什麼,可他見識廣博,知道人類會偶爾有這種小毛病,此刻陸蒔千的狀態,和人類中名為“發燒”的病狀很相似。
陸蒔千隻覺渾身無力!她想大叫:“我沒病,我只是在受欺負!”可她又說不出來!只狠狠地咬住嘴唇,害怕那連自己聽了都羞澀不已的叫聲被子季聽去。
可她不知道,這種苦苦支撐,楚楚可憐,眼色迷茫的樣子,足夠讓任何男人發狂,縱是子季從未食過情色滋味,也被勾引得心臟怦怦直跳,只覺得整個人都暈乎乎,飄乎乎,慢慢低頭,終是吻住她那紅玉般的唇。
那唇中,氣味芬芳,竟然是他不曾品嚐過的美好。
他是個初兒,並不知吻滋味兒,只會舔,只會吸,像個小獸。可從他沉浸的表情裡,從他著迷得神情裡,便可看出他對這一吻,極為滿意。
“額。”陸蒔千因驚訝,因酥癢而發出的低語,便這樣被子季吞入口中。
子季吻著軟軟的陸蒔千,身體不由自主朝她靠去,手也不由自主下摸。
轟!他只覺腦中一轟,撤開唇,眼含憤怒:“女人,你!”
陸蒔千頓覺無辜。
“也好!他們本來就是你的男人!”子季說完這話,便在陸蒔千詫異中,再度吻上她的唇。
陸蒔千這次,可算真呆了,她真想撬開子季的腦袋,看看他在想什麼!
可這時,敲門聲又響:“扣扣!”一個妖媚的聲音道:“小千兒,我進來咯,我可是洗得香噴噴的,你聞聞。”
也不等她允許,一個妖視魅行的男子便緩步進來,看見房間內,被子下兩團高高的拱起,一個少年正俯身床前!愣了愕,便咯咯地笑起:“哎呀,這是什麼情況?np?我喜歡,我也來要!”
也不等陸蒔千准許,他便扭過來.牽住陸蒔千的小手。
陸蒔千此刻哪裡能忍耐?也不知從何處得來股力重,唰地站起:“有完沒完,有完沒完,還有多少人站在門外?這會兒也不用敲了,都進來!”
她發誓,她說的只是氣話,真的是氣話!
可她話音一落!便從門外走進不好意思的衛墨,冷酷紅臉的殤,低著頭的妖紅,又氣又臉紅的秦星洛,甚至還有死神和雙如月。
她呆了呆,忽然覺得身上有絲涼意,低頭一看,一聲驚呼,鑽入被中,只覺臉都要紅透,這次丟人,可真丟到家!
白支起身子,似笑非笑道:“不用遮,不是都看光了嗎?”
陸蒔千又囧又羞,現在連白都笑她,太丟人了,太丟人了!
青龍一手按住她的柳腰,也是笑,溫暖如春。
而子季氣呼呼的,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