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破例。”林冬陽起身,“晚餐好了,吃飯去。”
“為你”,多簡單的兩個字,偏偏會有如此魔力,心安又覺得滿足。只不過從回憶的檔口稍稍歇腳,兩個人的心意便親密更多,不得不說,很神奇。
“兩兄妹說了些什麼,這麼高興。”張暘一坐下來就問自己錯過的情節。
“沒什麼,就是以前的事情罷了。”林冬陽夾了一口菜,“你廚藝進步很大啊。”
“我在法國一直在研究菜譜,你喜歡就好。”得到林冬陽的認可,張暘看得出的高興,“來,陽光你也嚐嚐。”
“嗯,謝謝。”
“對了,陽光,你會不會很好奇我倆的愛情故事。”張暘神秘的看著我,似乎很樂於昭示大眾她的戀愛史。當然說不好奇是假的,從當事人口中得到的愛情故事版本遠比他人傳播來的真實。
張暘並沒有注意到林冬陽眉頭皺了一皺,只是自顧自的講述起來……
“也沒什麼,就是張暘撿了我一本書,後來便認識了,沒有她說的這麼浪漫。”林冬陽很擅長潑女朋友冷水。
“喂!”張暘極度不滿,我都有點同情她了。
“哥,你就不能體貼點嗎?”我抱打不平。
“她不需要體貼。”高冷的吃著飯菜,我只能用眼神安慰張暘。
“沒關係,我習慣了。”她同樣用眼神回答我。
“對不起,我接個電話。”張亦心的電話突然在這個時候打過來,剛剛九點,不是應該在工作嗎?
“張亦心怎麼了?”
“林陽,我爸爸……”張亦心哭了……
“你在哪?好,我馬上過去。”急忙掛掉電話,“對不起,哥,我有點急事,先走了。”
“我送你。”林冬陽拿了鑰匙,跟著我跑出來。
等我們趕到醫院的時候,張亦心和張亦琛坐在手術室門外,“沒事的。”我抱著張亦心安慰,眼神卻看向張亦琛,鬍渣都長了出來,大概兩天都沒休息過,是我這個女朋友的失職。
“怎麼回事?伯父還好嗎?”林冬陽問他。
“心臟病。”只不過兩天時間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一切都出乎他們的意料,張亦琛將頭埋進手掌。
醫院之外就連空氣呼吸起來都很暢快,藉口出來買宵夜給張亦心,“看起來你好憔悴。”連我都聽出心疼的語氣。
“還好,我堅持得住。”張亦琛說。
“叔叔會好起來的。”
“與其會好起來,我倒希望他可以愉快的去另一個世界逍遙,而不是在這個地方受苦。”
“亦琛……”有就應當珍惜啊,他為什麼要這樣想。
“難道不是嗎,這個世界對於他來講,此刻只有手術,冰冷的鋒利的刀,尖銳的縫合傷口,然後沉重的呼吸,掙扎的請求誰給予他氧氣,這樣太可憐,我的父親也不會願意。陽光,你能理解那種感覺嗎?”他望著我,出奇的鎮靜,好像在說一個陌生人,“那種讓人憐憫的感覺,還不如驕傲的死去。”
“……”我不知再怎麼講,或許他說的是對的,如果一個人是驕傲的,那麼就連躺下去的姿勢都要是驕傲的,甚至他不會選擇倒下去。無論怎樣,我終於瞭解,原來無論是張亦心還是張亦琛他們骨子裡都是驕傲的,因為他們都遺傳了他們的父親。
“對不起,這些時間我沒能陪你。”見我不再說話,張亦琛又轉到另一個話題,可是知道真相的我怎麼會在意。
“是我不好,未做好女朋友本分,我應該多關心你的。”
“我是男人,關懷體貼是我該做好的,你不用學太多。”他抱住我,“好久沒有抱你,很想你。”
“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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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