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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量啊,時間長了,就養成了這種習慣。

而晏靜宜那個人,雖然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信奉女主內男主外,覺得我不該過問的事不問,可該我過問的事就得問,像二房的家產按道理說交給她管著也是應該的,畢竟她是徐家未來的主母呢。

就像徐潤安。謝芝蘭一進門就把私房錢都交出去了,本來麼,夫妻倆就該坦誠相待。徐潤安也沒有揹著人偷喝花酒賭錢的習慣,可徐景煥卻一個子兒都沒交。每月支錢給晏靜宜做家用。

晏靜宜心裡肯定不舒服啊,覺得我都嫁給你了你還對著我遮遮掩掩的,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可這在徐景煥眼裡卻是,只要我沒少了你的錢花便是了,其餘的都不是一個女人家該操心的,做妻子的麼。好好的生孩子養孩子不就成了?

可徐景煥忘了,晏靜宜不是徐妙筠,不會任由他擺佈把事情都安排好,這麼一來不鬧起來才怪。

徐妙筠雖然不明白。可卻十分擔心,決定過了和哥哥好好說一說,結果這個年卻沒有好好地過——老祖宗去世了。

大年三十還好好地,伯讓和徐妙筠去給她請安她還笑眯眯的把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塊和田玉籽料賞給了徐妙筠,說讓她看著雕成什麼東西好。伯讓還笑道:“這麼好這麼大的玉料如今可是難見了,老祖宗倒是大方。”

徐妙筠嗔道:“老祖宗賞給我的,你眼饞也沒法子。”

老祖宗見稀罕她的東西,樂的不行,又把一塊古玉雕琢而成的玉蟬賞給了伯讓。

結果第二天大年初一。伯讓正說徐妙筠有了身孕,免了誥命內眷的朝拜,老祖宗那邊的人便哭著來報信,說老祖宗去了。

伯讓嚇了一跳,和徐妙筠趕到了老祖宗那兒,兩位太皇太后和太后已經到了,都是哭的傷心,伯讓也紅了眼圈,老祖宗可是最疼他的,不過老祖宗是半夜安安靜靜去的,也沒受罪,這也讓人心裡有了一些安慰。

當下也不說過年如何熱鬧了,宮裡為過年準備的花燈都撤了下來,換成了白幔,皇宮頓時成了白色的海洋,前一刻還互相道賀新年大吉,下一刻便都噤了聲。

伯讓宣了禮部的人商議喪事,徐妙筠便陪著太后諸人守靈。

太后眼睛哭得紅紅的,卻還關心著徐妙筠:“你的肚子還不滿三個月,仔細勞累著了,老祖宗知道你的孝心,也不會怪責你。”徐妙筠道:“母后放心,我身子沒事,若是不舒服,我也不硬撐著,老祖宗待我這麼好,我怎麼也要盡一點孝心。

在靈前守了一天,徐妙筠不覺得累,卻被太后硬趕回去休息,結果半路遇到匆匆忙忙的伯讓,兩個人具穿著喪服,眼睛都紅得跟兔子一樣,伯讓握著她的手十分擔心:“你沒事吧?”

徐妙筠忙道:“我好得很,你別擔心我,倒是你,別累的病了。”伯讓應了,讓她回去歇息,自己去了靈前守靈。

在宮裡停了七日,伯讓請了皇寺的大師來超度唸經,法事做的十分隆重,瑞王爺一家和廉王爺一家都進宮守靈,瑞王爺哭的尤其厲害,他本該是嫡長子,繼承皇位,卻因為腿疾與皇位失之交臂,他嘴上不說,心裡其實是怨的,可是老祖宗卻比任何人都後悔,都愧疚,這是她心中永遠的痛,不過她卻從未說過。

如今人去了,瑞王思及以往的種種,心裡如何不傷心呢。

老祖宗是文帝的元后,如今應和文帝合葬,其中下葬的一切禮儀都有定製,倒是禮部的人忙的團團轉,一直到了正月底,一應事情才算結束,宮裡的悲慼氣氛卻沒散去,伯讓和徐妙筠商量:“元宵節也沒好生過,按理該給各家的賞賜也都耽擱了,你讓人瞧著,看什麼時候讓人辦了,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徐妙筠點頭:“我知道了。”

伯讓道:“還有一件事,老祖宗生前待我最好,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