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前留點面子。
“是。”不說就不說嘛!太囂張的人肯定早死。
單破邪的皇室身分一直令吳東權眼紅,不管他怎麼憑藉其姐的裙帶往上攀,最高的官位也只是個三品的小統領,不像有人一出生就註定大富大貴,不費吹灰之力即封將立侯,領兵百萬。
本以為小外甥會提攜他一二,輕輕鬆鬆讓他當個涼官領乾俸,受皇恩龍幸封將封侯,最少賞個官邸顯顯威風嘛!
誰曉得這小子和他老子一樣不通氣,死腦筋的戍守邊城不回皇城,害他想找個人引見天顏都不成,高不成低不就地混個三流官噹噹。
“你可神氣了,有聖上撐腰還有公主下嫁……咦?公主人呢?”他的靠山呀!
王大海大笑的說:“她早走了,說是累了要休息。”
“她怎麼沒告訴我一聲。”吳東權懊惱萬分,盡顧著怕東窗事發忘了保命符。
“你只顧著和將軍研究軍紀問題,所以她氣呼呼地往內室走去。”看來氣得不輕。
“內室?!”糟了。
發出聲音的單破邪和來報的陳威撞個正著,陳威一臉遺憾地拿件劃破的冬衣露出裡面的填充物。
“將軍,這樣的冬衣會凍死所有邊城計程車兵。”喪盡天良呀!拿人命來開玩笑。
“吳統領”單破邪痛心的一喊,誰也救不了他。
“這……”吳東權在思索該如何辯解。
快氣炸的凌蓮姬臭著一張臉,身後十數個侍女吊著心尾隨著,並小心不讓她被推倒的花盆砸傷了腳,她正在盛怒中,最好別惹她。
她氣的不是吳統頜的自私忽略,而是她明明那麼大的人就在眼前,破邪表哥竟然視若無睹地末先打個招呼安頓她,反而當著她的面討論起冬衣的問題來。
士兵有沒有衣服穿根本不重要,她的不受重視才令人氣憤,堂堂的鎮國公主竟比不上一堆死冬衣。
她絕不允許他繼續漠視她,她要所有人都把她放在第一位,不準分心地只專注於她,並且要他立即回到皇城與她成親,永遠不涉足這個又臭又髒的邊遠小鎮。
突然看見前方有個女人,凌蓮姬更加氣惱的一喝,“你,過來。”
誰這麼無禮?
正在樹下打坐運息的褚姁霓不予理會,她的世界是一片銀白色,人若靠得太近只有凍傷的份,可惜有人不知情,非要將滿腔怒意遷移。
“大膽的狗奴才,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聽?!”軍營中居然有女人。
由於是背光的關係,氣焰高張的凌蓮姬看不清此人的長相,因衣著樸素的緣故,斷定她是打雜的下人,口氣自然惡劣的指使。
本身的地位已教凌蓮姬目中無人了,爹孃的過度寵溺更讓她不可一世,瞧不起中下階層的官員和百姓。
“公主?!”褚姁霓冷笑的一嗤。
“你敢蔑視本公主,簡直可惡至極,我不會放過你的。”無知賤民都該受五雷轟頂而亡。
天真的公主。“憑你還沒本事動我。”
“小小奴才口氣真狂妄,我只要動動小指頭就能要了你的腦袋。”她絕不饒恕。
“儘管來摘,血的味道能讓人瘋狂。”命在頸上三寸地,她不在乎。
“口刁,來人呀,給我掌嘴。”不給她點顏色瞧瞧不成。
“是。”
春草領了四個體型壯碩的侍女走過去,一見到樹下的天姿絕容當場愣了愣,張大了嘴忘了反應,有點褻瀆清靜的不協調感。
好美的女子,美得清新,美得脫俗,美得充滿靈性,一雙水眸流動著媚色,即使是身為女子的她都感動於如此少見的美麗。
同樣是美女,小姐的姿色就流於俗豔,不似眼前女子這般高雅清豔,宛如生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