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稱呼。
他拼命催動體內那已經狂暴化的能量,瘋狂灌入法器長槍之中,凝聚出一道三尺多長的槍芒,身隨槍走,凝空一步踏出,就這麼直接消失在了巨斧壯漢的視野當中。
“死吧,垃圾!”
唐澤此時的速度已經脫離了巨斧壯漢的動態視覺能夠捕捉的範圍,甚至他的神念也只能感應到一道虛影,長槍臨身,他明明感覺到了鋒銳磅礴的氣息,卻是連移動身體的時間都沒有。
只一槍,唐澤就刺穿了巨斧壯漢的護體真氣,隨後整支長槍就沒入了巨斧壯漢的丹田之中。接著那凝聚在槍頭之上的槍芒這才脫槍而出,狠狠的穿透進了海面之中,猶如張了眼睛一般,將一名武者和一名佛修給一齊穿透而過!
“不!饒命——”
長槍還停留在巨斧壯漢的胸口,感受到死亡,他終於吼叫了起來,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悔恨。
就到這時,那柄法器長槍卻是承受不住灌注給它的巨大能量,突然炸裂,而巨斧壯漢的身體也從體內開始膨脹,瞬間就將他的身體撐地四分五裂,隨即又在能量風暴中,化為了齏粉。
這還不算,在巨斧壯漢身體炸裂開來之後,他直接右手爆伸,一把握住了他的神魂,然後他的手掌中就開始冒出能量火焰,就這樣開始灼燒起巨斧壯漢的神魂來。
能量風暴消散,從新露出唐澤的身影,穿入海底追殺那些修真者的雷冥劍,已經在唐澤的控制下飛回來了,那些人,已經被他全部斬殺,飽含靈氣的血肉,引來了一大群逃亡的妖獸駐足吞噬。
體內靈力和真氣還在瘋狂的衝撞爆發,唐澤抬頭望天,方才的戰鬥,引來了一大片雷雲在頭頂聚集,眼看就要劈下雷弧。目光卻是移動開來,投向了遠處那頭沐浴在雷劫中的巨大妖獸。
“你不是要渡劫麼?那我就是你的人劫,畜生,去死吧。吼!”
唐澤張大了嘴巴,瘋狂的咆哮起來,能量在身後急衝,推動著他的身形,向著那頭正在渡劫的冰焱巨章衝了過去。
右手中,巨斧壯漢的神魂還在不斷髮出不似人聲的淒厲慘叫……
……
“公子從北靈坊市離開後,到底是不是去了水晶島?這其間飛行需要要七八天,坐船走洪川的話更是需要二十多天接近一個月的時間。”
飛鷹看著一望無際的水鏡海,對站立在船頭的令狐幽影說道,而鐵鷹依舊沉默寡言,在船尾操控著這艘疾影飛舟。
“公子在北靈坊市外,使用落雷劍決斬殺了雷劍,之後我們就徹底失去了他的蹤跡……水雲那邊就沒有任何發現,現在我們再回到水晶島,但願公子到那裡尋我們了。”
疾風撲面,令狐幽影也沒用讓鐵鷹將疾影飛舟的防護罩開啟,她目光幽遠,想著認識唐澤之後的點點滴滴,許久,她才在心底幽幽嘆息了一聲,自己終究沒有護衛好他。
令狐幽影不說話,後面的鐵鷹卻是說道:“這些都是我們的猜測而已,那個使用落雷劍決的人未必就是公子,也可能是天羅門的弟子,北靈坊市守門人也描述過,那個少年的相貌跟公子迥異,還帶著一個小丫頭。相貌還好說,可以易容,這難不到公子,可那個小丫頭就有些奇怪了。公子他為人謹慎,從南臨那邊初來乍到,不太可能信任一個外人的……想要找到公子,除非他先展露自己的特點。”
令狐幽影聽了,頭也不會的道:“之前撤離地匆忙,整個計劃有太多的漏洞,比如在失去聯絡之後,該如何從新聯絡,這個就沒有計算到,以至於現在跟公子完全斷了聯絡。唉——”她輕輕一嘆,又道,“想要找到公子,就地清楚他的想法,我多半也在積極的尋找我們。他沒有在臨門山跟我們會和,多半是遇到困難了。假定他受了傷,現在都過去一個多月,想必也該好得差不多了。然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