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年輕人,一個個冷笑連連,目光不屑,將紈絝跋扈寫在了額頭上。
這些人衣著華麗尊貴,隨從一大堆跟在身後,倒也有幾分偏偏佳公子的談吐氣質。
樓道上的人幾乎每一個人都在退讓,因為這種人根本沒人惹得起,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
玄琴並沒有回頭,懷裡緊緊抱著冷雙顏,冰冷道:“師兄,若有人阻你,滅光他們即可。”
冰冷言辭,冷酷的心性,玄琴還是沒有回頭,只是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了,並親吻著她的髮絲。
每個人都會犯錯,犯錯本身並不可怕,執著的心才是最可怕的。
因為他們輕狂執著,所以他們死了。
那這群后來之人呢?他們也同樣在犯錯,並且錯的不可理喻。
他們自以為後事之師,但卻忘了前車之鑑,這樣的錯,豈非更加不可饒恕?
窗外光線暗淡,匆匆忙忙的人群已不見多,那些不停叫喚的夜市攤販嗓子都沙啞了,也不見有多少行人購買。
原本祥和的煙雨樓,這一刻,瀰漫著一股駭人的氣息,就像沸騰的黃泉水蒸發出的氣味,消魂的氣味,死亡的氣味。
月光穿過雲朵,透過窗戶照在玄琴臉上,泛起迷離的光暈,看不清他們臉色,背對著每一個人。
玄琴忽然翻過身來,懶洋洋地靠在窗戶上,雙臂依舊緊緊的抱著冷雙顏,吻著她的髮絲,眼眸迷離的看著那幾個年輕人。
他面無表情,懶得理會那幾人,這個世界上螻蟻何其的多,螻蟻多了,他也乏味了。
餐桌前,青虎大口地啃著手裡的雞腿,邊吃邊道:“老大不出手,看來還得我親自出馬。”
蕭月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淡笑道:“那就交給你了,我先給你倒滿這杯美酒,殺完後咱們在繼續暢快對飲。”
青虎起身向前緩緩走去,蹣跚的步伐,顯得滿是醉意,他回頭對易薇隨便說了句:“大妹子看到沒,這傢伙不是你想的那麼靠譜。”
說完,他又緩緩向前走去,這次沒有回頭了,只是醉態百出,看起來已像個醉鬼。
只不過他的心沒醉,他的眸子更沒有醉:“一息時間,快點出手,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了!”
“找死!”
有人大喝,人群騷動不已,一道人影高高躍起,一柄雪白的長劍剎那間憑空出現在青虎眼前,刺向他的深篌。
青虎很高大,他的手掌也很厚大,揚起那隻如蒲扇般大手,電光火石間握住了懸空的長劍,右腳橫掃向那握劍的男子。
他氣勢如虹,眸子裡紫芒大盛,高大宛若鐵塔般的身軀,幾乎不可戰勝。
哧!
一大片鮮血飛灑,青虎一擊得手,沒有停止攻勢,轉身投入另外幾個男子,一雙巨拳分別轟向極速衝來的兩人。
空氣像是燃起了一團神火,青虎如同山嶽般的一拳轟出,剎那間碎骨滿地,血水橫飛。
一息時間,多一點不多,少一點不少,正如他所說的那般瞬息而殺。
青虎笑了笑,蹲下身,在那幾人身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擦乾之後再行邁著蹣跚的步子向蕭月幾人走去。
“看不出來你這傢伙出手倒是挺利索的。”蕭月看著青虎走來端著酒杯,乾笑道:“來!來!來!喝完這杯酒。”
青虎搖了搖頭,道:“修為不過元嬰初期,沒一點意思,什麼時候能像老大那樣就好了,擊殺大乘期修者如同切菜,嘿嘿!這我可向往的很!”
“我去!那你豈不是趕上我了,你這讓我情何以堪!”蕭月舉起酒杯,打擊道:“以後這種問題你一萬年後再來跟我說吧!”
青虎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他覺得蕭月說的也對,因為論潛力,他也無法與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