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曉佳衝到那懸崖下,立刻揮動雙手,捲起一股股旋風,將壓在蛇身上的泥石捲走,而林欣怡的一雙巨臂如同剷鬥一樣,一捧捧將泥石挖走,只片刻之後,就將巨型雙頭蛇的蛇身挖了出來。只見巨型雙頭蛇撞在懸崖上的頭部已經粉碎,而尾部的頭也被一塊巨石砸出了一個大坑,死得不能再死了。
餘曉佳一眼就看到了在蛇腹的中部,有一塊凸起,她尖叫道:“小胖,快,把這處蛇腹剖開,白小飛就在裡面!”
小胖手持雙刀,沿著巨型雙頭蛇的鱗片小心翼翼動著刀,生怕用力過猛,傷著裡面的白小飛,那巨型雙頭蛇雖然已經死了,但蛇皮依然堅韌非常,尋常刀劍難傷,小胖只能沿著鱗片縫隙劃割。
好不容易,小胖用刀子割開了一個口子,林欣怡用變異雙臂將口子生生撕裂開來,骨碌碌,巨型雙頭蛇的內臟都從口子裡滾了出來,白小飛抱著一顆蛇心和蛇膽,混在內臟中滾到了地上。
餘曉佳忙撲了上去,半扶起白小飛:“白小飛!你怎麼樣了!醒醒!快醒醒!”
凌瀾細細檢察了白小飛身體,沉聲道:“他的體表沒有傷口……咦,嘴裡有什麼東西--”凌瀾扒開白小飛的嘴,從裡面掏出了蛇心和蛇膽的許多碎片:“白小飛應該是生吞了蛇心蛇膽,中毒了。”
蛇心蛇膽都是上好的補品,菜場裡經常有人現殺蛇取心取膽直接生吞,只不過蛇心蛇膽有輕微的毒性,人們都是混在酒中喝下去,以解毒。這巨型雙頭蛇的心和膽毒性更猛,白小飛一頓亂咬亂吞,居然生生中毒了。
餘曉佳聽得白小飛沒有死,鬆了口氣,她知道白小飛祖傳功法非同一般,只要不死,總能救過來--其實白小飛不該叫小飛,該叫小強,這條命可夠硬的。
餘曉佳匆忙道:“我們立刻離開這裡--什麼銅塊,咱們不找了,得把白小飛救活。快,大家這就離開水庫。”
然而,開胃奶這時卻大叫一聲:“見鬼!邪惡姐呢?我怎麼沒看到邪惡姐?邪惡姐,你在哪裡?”
露露也叫起來:“黑叔叔不見了!黑叔叔不見了!”
邪惡姐,李白,居然雙雙失蹤了!
眾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找了半天,才在一片從林裡找到了李白的鞋子和邪惡姐的半片衣角。
開胃奶大叫一聲,一拳擊在旁邊的樹幹上:“該死!邪惡姐和李白都被雙頭蛇給吃了!是我不好,沒保護好邪惡姐,我們生死四人組,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凌瀾卻比開胃奶冷靜得多,她細細檢查了那半片衣角,突然道:“邪惡姐沒有死--確切地說,當她撕下這半片衣角時,還沒有死。”
“你說什麼?!”滿臉是淚的開胃奶驚喜地道。
凌瀾舉起那半片衣角道:“這衣角是被人用手從衣服上撕下來的,然後掛在了這樹枝上,要不,這樹枝如此柔嫩,怎麼可能掛破衣角?你們瞧,這衣角上還殘留有指甲油呢。”
開胃奶蹦起來:“指甲油?那的確是邪惡姐的,昨天晚上,我還看她在擺弄指甲油,說是一加二送她的,她一直沒用過。她還特意在手指上亂塗了幾下指甲油,說是為了紀念一加二!邪惡姐她哪裡會塗指甲油啊,都塗到手指肚上了。”
凌瀾道:“看樣子,邪惡姐並沒有被雙頭蛇當場給吃了,而是被雙頭蛇給帶走了,要不然,她也沒機會撕下衣角,留在樹枝上。”
小胖撓著頭:“為什麼那些雙頭蛇不當場吃了邪惡姐,還費勁八拉把她帶走?”
凌瀾道:“你們別忘了,這些雙頭蛇都是被人指揮的,那個想搶奪我們手裡銅塊的幕後黑手,至今沒有露面。我看啊,那傢伙一定是抓了邪惡姐還有李白,想以他們為人質,逼我們交出手裡的銅塊。”
餘曉佳皺著眉道:“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