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欣怡問道:“我們在這姜山還是與以前一樣嗎?以普通人的身份潛伏在老百姓中,暗中打聽屍兄的行蹤?”
白小飛道:“不錯。露露、孫小猴,你們和以前一樣,與姜山上的別的小朋友玩耍時,打聽四周有關屍兄的流言;餘曉佳、小胖,你們還是扮成新婚小夫妻,走門串戶,藉著和鄰居們交往,打聽訊息;玲瓏、凌瀾,跟著我,以採摘野果的名義,在四周偵察,感應屍兄的行動。開胃奶,林欣怡,留守家中,照顧小龍女,隨時準備待命出擊。”
眾人答應一聲,自去準備,小胖更是涎著臉跟在餘曉佳身後,說想探討一下如何更好地假扮夫妻,餘曉佳雖然紅著臉,卻並沒有呵斥小胖,兩人進了自己居住的山洞,滴滴咕咕,不知說些什麼。
白小飛是樂見其成的,其實讓小胖和餘曉佳扮小夫妻,原本就是他為了幫小胖這個老朋友老同學一把,故意安排的,希望兩人能日久生情。現在看來,效果頗佳,餘曉佳雖然不時要用班主任的語氣教訓一下小胖,卻是有幾分“愛之深責之切”的味道。
見眾人都離去後,坐在石桌邊的白小飛,突然嘆了一口氣,那一聲嘆息,有著深深的無力感。
凌瀾從旁邊一個石洞轉了出來:“在想你父母。”
白小飛苦笑一聲:“我的心思自然瞞不過你。不錯,我自打到外地剿滅屍兄以來,一直在打聽我父母的下落。我的老家那兒也出現了屍兄,聽說我的父母為了躲避屍兄正在到處流浪,我這不孝子想找到父母,讓他們跟著我住,或送到神州一號上,能更安全點。可惜,我們轉戰如此多個城市,卻一直沒有我父母的訊息。”
凌瀾透過讀心術知道,白小飛心中一直滿懷內疚,當初H市的屍兄病毒暴發時,他錯誤地認為病毒只在H市傳播,為了拯救小薇,他沒有回家照顧父母,而是毅然殺入了屍兄群中。但是現在,小薇已經變成了一隻由屍王控制的屍兄,背叛欺騙了白小飛,而白小飛的父母,卻下落不明,這難不讓白小飛難受傷心嗎?
凌瀾言不由衷地安慰道:“沒有壞訊息,就是好訊息,我想兩位老人家一定在躲在某處安全的地方,比如,象姜山這樣的山區。”
白小飛嘆了口氣:“這樣我才更擔心,屍兄如今神智漸開,越來越狡猾,它們發現城市雖然人口眾多,但是軍隊的防守也同樣很嚴密,敢公開吃人的屍兄都會面臨軍方的嚴厲打擊。所以它們也在向地廣人稀的農村、山區轉移,採取吃了就跑的辦法,倒有些像民間故事裡佔山為王的妖怪。”
凌瀾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白小飛,幸好,白小飛的性格向來不是怨天尤地的,他很快振作精神,揮舞了幾下胳膊:“閒話少說,多殺幾隻屍兄是真的。可惜,鐵馬屍兄因為需要定期返回太陽能站充能,所以沒在我身邊,要不然,我還能多殺幾隻屍兄。我如今可知道古代大將有多威風了,騎在高頭大馬上,來去如風,大刀一揮,屍頭落地,大丈夫,理當如此!”
次日,眾人依著前晚商量的方案,分頭行動,白小飛和玲瓏、凌瀾以打柴摘野果的名義,在姜山四周的山林裡搜尋著屍兄的蹤影。
江南的山山水水到處都是風景,如今正是秋天,枝頭不時能看到野生的板栗和紅紅的柿子,經常有小松鼠或兔子在林間穿行而過,白小飛和玲瓏隱隱將凌瀾圍在中間,讓她感應著屍兄的行蹤。
突然,凌瀾頓住了腳步:“有屍兄!不過,很微弱。”
白小飛衝著玲瓏一打手勢,分頭尋找起來,這一片草木茂盛,想找屍兄還真不容易,白小飛憑經驗知道,屍兄有各種形態,可能是腳下的一隻螞蟻,可能是頭頂飛過的一隻鳥兒,甚至一棵樹,也有可能是屍兄。
枝頭有鳥兒的叫聲,白小飛的眼神突然一凝--這鳥叫,非常急促,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