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圍的靈脩學徒紛紛行禮,向著這個司徒大師問好。剛剛交了一萬聯邦幣學費的那個靈脩學徒,躲在司徒大師背後,對這古星河指指點點,顯然,是他告的密。
司徒南穿著黑色袍子,袖口繡著一道金線,代表著他士級靈脩者的身份。胸口繡著一座丹爐,表明了他主修的是煉藥。
事實上,靈脩體系浩如煙海,分為靈丹、靈兵、靈符、靈陣、靈劍等等,沒有哪個人敢說自己五系全通。基本上都是選擇一項,專門修煉,這樣可以節省時間,也可以提高成功率。
若說全通,或許古往今來只有一人做到了,那就是古星河前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驚採絕豔,站在靈脩世界的巔峰!
司徒南正在提純藥材,突然得徒弟稟報,說是有人來靈師工會騙錢,這才急忙趕過來。
古星河看了眼躲在司徒南身後的傢伙,暗罵一聲小人,在自己這兒得到指點,反手還去惡人告狀,真心不知道他腦子怎麼長得,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也幹得出來。
司徒南審視的看了古星河一眼,對他的年輕略感意外。又循著徒弟的指點,看了眼提著錢包的陸雪瑤,隨手一揮,將錢包打掉在地上,使勁碾上幾腳。
“不知羞恥的狗男女,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們這些小崽子撒野!”
古星河瞳孔縮了縮,臉色沉了下來。他是真的怒了,放在前世,不知道多少人哭著喊著拜師。能得到自己一句指點,已經是可以吹噓一輩子的事了。
現在自己虎落平陽,龍游淺灘,指點幾個靈脩學徒,竟然被人罵成是騙子,這能忍?
第四章還施彼身
“你有病!”
古星河淡淡的聲音,有如平地一聲春雷,炸的周圍人的耳膜轟然作響,焦頭爛額。很多人都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古星河,因為,在整個靈脩公會,還沒有人敢於如此挑戰一名士級靈脩者的威嚴。
靈脩者社會地位極高,享有特殊的司法豁免權,即使犯了殺人罪,地方法院也無權受理,只能移交給靈脩公會總部,讓其內部處理。
陸雪瑤經常混跡於靈脩工會底層,對於這些知曉的清清楚楚,也因此,整個人都驚恐起來。她知道,如果惹怒了司徒大師,即使把她和古星河殺了,對方都不用負刑事責任。
“司徒大師,饒了我們這一次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古星河根本沒把那個所謂的司徒大師放在眼裡,一個區區士級靈念師而已。前世時,這種人連聽自己講課的資格都沒有。
“雪瑤,別給我丟臉!”古星河怒道。
陸雪瑤回頭大聲斥責,跟剛才的溫婉簡直判若兩人。“古星河,別以為有個當過聯邦艦隊總司令的爺爺就了不起。冒犯了司徒大師,就算他打死你,都不用負刑事責任!”
“趕緊過來,跟我一起給司徒大師跪下,請求他的原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陸雪瑤說完,作勢就要跪在地上,只是,一隻手及時的把她攔住,讓她的身子不由頓住。
“古星河,別鬧了,算我求你了!”
陸雪瑤是真的怕了,生活在社會底層,讓她領悟了一個道理。不管任何時候,普通百姓都別和權貴作對。司徒大師這樣的靈脩者,就是一般的權貴,也得捧著供著,根本不是普通人惹得起的。
“唉!”
古星河無奈的搖搖頭,陸雪瑤瞬間能想到如此多,也算難為她了。不僅點出了古星河的背景,還給足了司徒南面子,讓他一時沒有發作的藉口,可謂是面面俱到。
只是,這傻妞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這樣做,我古星河的面子往哪兒擺!
“陸雪瑤,你是我古星河的馬子,以後沒有我命令不許跪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