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幹什麼?”
“我今天和朋友去半島酒店吃飯,看到她和一個老男人出來,然後上了一輛卡宴裡走了。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結果朋友也問說那不是顏藝嗎,我就想,你倆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傅廷東抿了一口咖啡,淡淡說:“嗯,我和她已經沒關係了。”
傅廷臣一陣詫異,“啊?怎麼這麼突然……你們之前不還好好的,而且你身邊就留了她一個,我還以為你要認真了呢。”
寶樂嘴上不說話,心裡卻嗤之以鼻,他認真?那才是天要下紅雨好不好!
不過,她現在真是後悔,早知道就不該跟顏藝說那些話。如果有她纏著傅廷東,好歹能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現在也不至於禍水東引,澆到自己頭上。
傅廷東似乎不想討論這個,轉移話題道:“別光說我了,你呢?要打光棍到什麼時候?”
傅廷臣捋了捋劉海,懶懶的說:“我也想啊,那也得遇到合適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合不合適。”
“這個要認真點吧,怎麼可以隨便試。”
寶樂嘴裡的咖啡差點噴出來,像看怪物一樣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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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都以為他是個風流種子,沒想到丫還這麼純情、這麼潔身自好、這麼理想主義,看不出來啊!
傅廷臣察覺到她的視線,有點不自在的問道:“這麼看我幹嘛?”
寶樂眨了眨眼。“老三,別告訴我,你從來沒談過啊?”
“沒談過又怎麼了,有什麼稀奇的。”
“也就是說,你還是處男啊。”寶樂的笑意有幾分揶揄。
傅廷臣一下子漲紅了臉。
這個女人真是口無遮攔,這種話是隨隨便便問的嗎!自己作風不檢點,竟然嘲笑潔身自好的他是處男,真是不知羞!
寶樂看到他尷尬的反應,忍不住拍腿笑起來,“看來是了,哈哈哈!”
傅廷臣的表情一下子陰鬱下來,“有這麼可笑嗎?”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太不符合你的形象了。你看起來,明明就是桃花氾濫的那種啊……”
傅廷臣頓時自我感覺良好的模樣,傲嬌的說道:“仰慕我的女人的確很多。不過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會看上誰的。能入我眼的,還真是太少太少。”
寶樂頭大,又來了,又來了,這傢伙又開始了……
“是啊是啊,你這樣的高嶺之花,一般人還真是難以企及呢。”寶樂拄著柺杖站起來,“京山還在房間裡等我,我就不跟你閒嘮了。”
她剛剛起身,傅廷東和傅廷臣就很有默契的同時起身。
三個人面面相覷。都有些訝異。
寶樂皺眉說道:“你倆幹嘛跟我這麼一致?”
傅廷東秀了秀空了的咖啡杯,“我只是恰好喝完了而已。”
傅廷臣則說:“我跟大哥一致,可不是跟你一致。”
就這樣,三個人一起往樓上走去。估縱名號。
寶樂腿腳不方便,上樓的速度明顯落後於他們兩人,不過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兩個男人的速度並沒有快她多少,就在她前面一米遠。
拄著柺杖,費力的上著臺階,突然。腳下一個趔趄,向前倒去。
幾乎是同時,傅廷東和傅廷臣同時伸手扶她。
寶樂像躲瘟疫一樣躲開傅廷東,語氣又冷又硬:“不用你假惺惺。”
傅廷東的手停在半空,他看到她眼底深深的恨意,沉默的收回手,孤冷的轉過身,獨自往樓上走去。
傅廷臣看出他們兩人之間的異樣,遲疑的問道:“你和我哥……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還能發生什麼事,我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