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了教育模式,季濤乾脆躺床上閉目養神。
他才不會說他所以喝他遞過來的水,完全是因為他身上的白光亮的不行啊,顏色這麼深是不可能是壞人的。
看到季濤一副不想聽的模樣,青年就沒再繼續說了。
從S市到C市由於不在一個省,所以坐火車差不多要一天一夜,等到了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揹著包去車廂的交接處簡單的用水洗漱了一下,洗好之後就聽到火車上的乘務員已經車到站了,跟對面的青年揮了揮手,季濤就揹著包下車了。
走出火車站,季濤伸了個懶腰,雖然做的是臥鋪,可是做了一天一夜還是很不好受。
之後季濤攔了一輛出租,雖然火車站附近也有賓館,可是一來火車站旁邊通常會比較亂,二來也離那個廠很遠。
找了個離那個廠近的賓館,季濤住了進去,一天三十,他直接訂了十天。
把東西放好,季濤拿著錢包就出門了,因為怕一個人帶的錢多了不安全,所以他身上就帶了一兩千,其它的準備用的時候再讓方林給他寄。
在火車上吃了幾頓火腿加零食加茶葉蛋,季濤嘴乾的不行,所以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下館子。
吃飽喝足之後,付了錢,季濤就從飯館出來了,因為時間還早,才剛過中午,所以他準備先買幾身行頭把自己改造一下,然後還得買一個手機,跑生意怎麼能離了手機呢。
只是他剛出飯店門不遠的地方,就看到一個人站在車外面打電話,嘴裡罵罵咧咧的,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黑光非常之濃烈,亮度跟之前在火車上睡他對面的那個青年身上的白光亮度差不多相等。
季濤的眼神暗了暗,趙傳那樣的人身上的黑光亮度都不如這個人的十分之一,這個人手上莫非沾過血不成?
季濤站在原地考慮了一會兒,還是按照原計劃朝著那個人的方向走去,路過那輛車的時候透過車窗看到車裡面坐了兩三個成年人,身上無一例外都散發著黑色的光芒,顏色的亮度比在車外面打電話的差不了多少,除此之外還坐著兩個小孩子。
這幾個人不是黑社會也會是犯罪團伙,季濤邊往前走邊想,結果剛走過車輛沒多遠,就聽見其中一個孩子哭著說要找媽媽。
莫非是人販子?季濤眯著眼想。
咬了咬嘴唇,季濤往附近看了看,發現不遠處有一個電話亭,他記得口袋裡還有幾個硬幣。
猶豫了一會兒,季濤看了看附近比較顯眼的建築物,然後記住名稱,快步朝電話亭走去,從口袋裡摸出一個硬幣塞裡面,然後拔打了110。
他感覺那兩個孩子很可能會是受害人,讓他上前去救人是不可能的,以他的小身板去了只有送死的份,可是打一個電話報警他還是做的到的。
電話一接通,季濤就趕緊開口道:“同志你好,我在XX這裡看到幾個人,跟以前在電視上看到的通緝令上的人犯長得差不多一樣,而且他們車上還有兩個孩子,我懷疑他們是人販子。”
聽到季濤的話,那邊人很快就給了反應:“你確定你在通緝令上見到過他們?”
“百分之八十。”季濤給了個相對來說比較保險的數字,“而且我看到他們的車子好像壞了,所以才停在這裡的,所以麻煩你們能不能快一點過來,我怕來晚了那兩個孩子該出事了。”
結束通話電話,季濤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希望警察能快點來,雖然他不能保證那兩個孩子一定是受害人,但是萬一如果他們就是呢,而自己又沒打電話,他們將來要面臨的會是什麼?
於那兩個孩子說,自己打的這通電話很可能就是他們的救贖,而於自己來說只是打了個電話,並不費事。
再說,雖然自己不能完全的肯定那兩個孩子就是受害人,可